要漲價,可以說賺的都是那些供應商,並不是他們,而且那些供應商,漲價都漲的是理直氣壯的,說什麼過節了,應該漲。
“好嘞,這一共二十五塊,我算你二十塊好了。”老闆拿了個袋子給易永恆包裝了起來,還是給易永恆便宜了五塊錢。
接過塑膠袋,易永恆拿出了三張十塊的遞給老闆道:“別找了,大哥你也不容易。”說著易永恆笑了笑徑直的走了,而此時中年老闆望了望手中的錢,呆呆的看看易永恆離去的背影。
可就在此時,一輛摩托車開了過來,閃著警燈,車上標著治安巡邏的幾個字,警燈後面還掛著兩根警棍,兩個城管從車上走了下來,看了小攤老闆一眼,隨後道:“你不知道這裡不可以擺攤麼?”
“過年了,家裡實在揭不開鍋了,通融一下吧。”小攤老闆臉上露出一絲害怕的表情,但是他知道一點,大過年的,這些治安隊的人大多數都會通融的,所以他才開口這麼說。
兩個治安隊員看了看地上的鞭炮,其中一個隊員,直接拿起一個大的煙花,放在了摩托車的後備箱中,另外一個隊員也是如此,看著煙花的份量恐怕就是拿貨都要二三十塊,兩人坐上摩托車,其中一人對著小攤老闆道:“拿走了,這次就通融你一次了,下不為例。”
小攤老闆臉上露出苦澀,要知道拿走了這幾個煙花,他就是把東西這些東西都賣了,也就夠本而已,根本就賺不到錢了,可是他卻沒有說話,因為這些人他得罪不起,只有旁邊的小孩臉上滿是不甘,依稀可以看到的是,那輛摩托車後備箱裝滿了這樣的煙花,顯然是他們的戰利品。
摩托車正準備動,可是一段聲音傳來:“把你們拿的東西放下,或者你們給錢。”
兩個治安隊一愣,都停住了,轉頭一望,只見一箇中年人臉色不善的走了過來,這正是易容過的易永恆了,本來這些天就很不爽,這麼多事情壓在身上,這些甩炮就是給小蘭買的,等以後給她,可是還沒走多遠呢,就聽到了這治安隊理直氣壯的聲音,他就火了,這不是明著搶麼?
“你是誰?身份證拿出來我看看?”治安隊的兩人看到有人來找茬,頓時抽出了放在後頭的警棍,臉色不善的走了過來。
“我是誰,關你屁事,我的身份證憑什麼給你看?你是警察麼?穿了一身狗屁就耀武揚威了是吧,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付錢,二是把東西放下。”這話易永恆說的是一點都不客氣,所謂的治安隊城管,根本就不屬於警察的一列,他們只不過是警察部門養的一條亂咬人的狗而已,這身狗皮基本上沒有哪個不恨的,除了少數有良心點的,其他的基本上幹不出什麼好事來。
“你說什麼?”一個治安隊員,一棒子就甩了過來,易永恆這可是說到了他們的痛處了。
“老子願不願意付錢關你屁事。”也是一警棍敲了過來,平常基本上沒幾個人敢招惹他們的,這大過年的瞎出來溜達,肯定不會是什麼大人物,兩人動手那幾乎是毫不猶豫。
旁邊的小攤老闆就知道壞了,寧願得罪警察,也不能得罪城管和治安隊,這群人就是警察部門養出來的狗,欺軟怕硬,要是真出了事情,直接開除了事,反正他們不屬於警察部門的序列。
警察部門只會說,那些不是他們的人,他們管不著,這就是中國國情,警察不敢打人,城管敢,所謂的法律,所謂的人權,在這群人眼裡,也只是個擺設而已,做小攤販也好些年了,這老闆怎麼會不知道這裡面的貓膩。
對於這個中年人,小攤老闆很有好感,不因為其他,只因為他沒有討價還價,正如易永恆心裡想的,不是有困難,誰會大年三十的跑出來擺地攤?
易永恆敢回來給他說話,他已經很知足了,這些治安隊都是狼,沒一個好惹的,他想過去幫忙,但看了看兒子,他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