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疼。
電話響了半天一直沒人接聽,他結束通話電話正想再重撥一次時,門外卻傳來一陣吵鬧聲。
“小姐、小姐,你還沒登記,別亂闖啊!”隨著警衛的喊叫聲,一臉怒意的向海茹已經衝進了紀韋的辦公室。
“可讓我找到你了!”向海茹一副吃人的模樣,直衝到紀韋面前。
“這位小姐她……”警衛急著解釋他的怠忽職守。
“我認識她,讓她留下吧!”瞥見向海茹手上的報紙,紀葦早猜出她的來意,他連忙打發走警衛。
“江堂,你不請向小姐坐嗎?”瞧江堂一臉震驚的模樣,紀韋好心的送他一個為佳人服務的機會。這塊木頭八成到現在還不曉得向海茹是個女的!
“小……小姐?他?”江堂根本還搞不清楚狀況,他直盯著穿短窄裙的向海茹。
向海茹現在可沒那種好心情去澄清自己的性別問題。
“這是怎麼一回事?你當著我的面指天道地,說你是真心對待其芳。不過才一轉眼,你就和蘇妮親熱得只差沒當眾擁吻。你就是這麼對待其芳的?你難道不知道這對其芳的傷害有多大嗎?”她對著紀韋咆哮。
“全是一些無中生有的事,我向其芳解釋過了。”
“解釋過了?你說得倒滿輕鬆的嘛!”
“謝謝你對其芳的關心。”紀韋難得的縱聲朗笑。
“你……”向海茹氣得臉都綠了。
“你竟然還笑得出來?原來你就是用這副目中無人的跩樣氣走其芳的?很好!我終於明白什麼叫虛情假意了!”她扭頭便想走,不想再和這沒心沒肝的臭男人多說一句話。
氣走?紀韋一個箭步跨上前,攔住了向海茹。
“你剛剛說什麼?其芳走了?不可能!我們早上才分手的啊!”
向海茹原本不想理會他,但呈現在他眼底的焦慮卻教她心軟。
“看樣子她是等你出門才走的。她託人帶口信給我,讓我替她退了房子。我心下一急,直接找上她的公寓時已不見她的蹤影。”
難怪電話一直沒人接,原來……“她有沒有說上哪兒去?”血色迅速從他的臉龐褪去,他一時心亂如麻,只希望儘快得知任其芳的去處,哪怕她到宇宙的盡頭,他也要把她追回來。
“她要是有交代行蹤我何必來找你?喏,我在公寓守衛室拿的,是其芳留給你的信。”她從皮包裡掏出一個白色信封交給紀韋。
“不過我想她也不可能告訴你她的去處。”
抽出信封內的信箋,入眼的第一行字就狠狠地抽痛紀韋的心!
紀大哥:
我還是這樣稱呼你吧!
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在另一個城市了。原本打算不告而別的我,還是忍不住寫了這封信給你。
千頭萬緒,我不知該從何說起。如果沒有遇見蘇妮小姐,我想我會一直把你給的友情誤認為愛情。我不知道你怎麼會認為我被麥可強暴,還把所有的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經過昨夜,我想你一定明白了真相,所以,我不想再成為你的負擔,就讓我帶著僅剩的自尊離開吧,一切的錯誤就讓它劃下休止符!
紀韋心痛地收起信箋。寫了這麼一封毫無重點的信,他可以想像其芳在寫這封信時失魂落魄的模樣。
“你有沒有其芳老家的地址?”他問著方才在一旁搶看信件的向海茹。
“沒有,不過我可以幫你查。”她突然同情起紀韋。
“那就麻煩你了。”
“別客氣,你還是先想想找到其芳時該怎麼說服她相信你才是真的。你應該知道她的個性,執拗、任性又愛鑽牛角尖,挺麻煩的一個小丫頭。”哈!她有點出賣朋友之嫌,但她的出發點也是為了其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