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敲開了藺如初家的門。在大唐的時候,母親曾經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一定要離藺如初越遠越好,他自己也感覺到了自己和這位奇怪同學的關係似乎進入了一個極端微妙的階段,他心知藺如初與母親在修仙觀點上的差異,所以果斷的聽從了母親的建議,儘量減少和她的接觸,可終究,還是逃不過對她的關心。任命的放棄了母親的建議。
門被開啟了,房內,五尾貓憂心忡忡的迎了上來。
“她怎麼樣了?”蕭默然問。
五尾貓無奈的搖搖頭“不知道那大唐太子給瞭如初什麼東西,她每天都拿出來看,看完了就開始哭,怎麼勸都不行!”
蕭默然聽得此言,心中忽的一痛,疾步走進臥室,只見藺如初似乎比當初更清瘦了,原本略有肉感的雙頰也凹陷了下去。雙目腫脹,眼神渙散的盯著窗外,似乎蕭默然的出現對她絲毫沒有影響。在她的床上,橫放著一團素錦,上面似乎是用寫了很多的毛筆字。蕭默然輕輕撈起素錦,看了看素錦上的文字,又看了看藺如初,面色陰沉下來。
“我媽媽說,修仙者是不能涉及情愛的,當初你那樣堅定的告訴我媽媽此生會履行修仙者的義務,絕不沉淪情愛,自毀修行,怎麼,現在要食言而肥?”蕭默然語帶諷刺的道。
“不會。”藺如初語氣很輕,卻很堅定“我告誡過自己,可是每當看到這東西,我就會想起他臨去前的那個眼神。每每憶及,無論我多努力,都無法止住淚水。”
“那好,我幫你解脫,廚房那兩腦袋的,弄個火盆來!”蕭默然衝廚房中正在不停表演“左頭噴火,右頭噴水”自娛自樂的雙頭犬道。雙頭犬聽得此言邁著小碎步走了出來,左頭上大口微張,一團藍色的火焰出現在空中。蕭默然將手中的素錦向火中扔去。只見藺如初迅捷的朝素錦撲去,行動敏捷的將素錦握在手中,絲毫不顧及已經被烈焰灼傷的手指,只仔細的檢查著手中的素錦,似在欣賞最名貴的珠寶。
蕭默然見此情形,一種難以形容的憤怒在胸中升騰,不再搭理如初,只快步走出房門,大力的將門關上。回到自己屋後,他開啟恆溫冰櫃,從裡面拿出大瓶的烈性伏特加,開啟,顧不得拿杯子,惡狠狠的對著瓶口開始灌了起來。醇香的酒液順著他的唇角滴落在昂貴的地毯上,他卻毫不在意,在喝掉半瓶酒後,頹廢的將酒瓶扔回冰櫃,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濃烈的酒意侵蝕著他的思維,片刻之後,他陷入沉睡中。
“怎麼樣,知道是為什麼嗎?”兩天後,韓美熙出差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向蕭默然詢問藺如初夜半哭聲的緣由。
“沒什麼,她失戀了,有點傷心。”蕭默然輕描淡寫的道。
“這樣啊!”韓美熙點點頭“沒關係,我幫她再介紹一個。”
“就她這樣的?”蕭默然諷刺的笑笑
“其實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就是上次跟我一起出差來家裡接我的那個同事,舒同。他敲錯了門,見了藺如初一次,對她極有好感,這兩天出差的時候一直向我打聽她的情況,很想讓我介紹一下。”韓美熙道“舒同人不錯,家庭人口也簡單,只有一個姐姐,上邊沒有老人,是個挺理想的物件。”
“你覺得他理想你可以嫁給他啊!”蕭默然沒有來的頂了一句,又自知失言,在韓美熙莫名其妙的眼神中尷尬的喝了口茶已做掩飾。
“你放心,我不會移情別戀的!”韓美熙不疑有他的道。“不如這樣,我們約她跟舒同見見面,如果有緣的話自然就會再有下文。”
“隨便你吧。”蕭默然不情願的說了一句,轉頭進屋洗澡去了。
三天後,在韓美熙再三勸說下,藺如初抹不開面子的答應陪大家去聽古典音樂會。韓美熙幫藺如初挑了一件漂亮的湖藍色連衣裙,又將她拉到芙蕖美容院點了一個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