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姑娘還要漂亮幾分,話語也是這般動聽,可惜是個男的,否則若是女子,定傲視整個越州。”
皇甫天雄看了暗暗不快,倒是邱秀蓮聽了心中卻是幾分暗喜,忙是端起酒杯來敬他。
那震虎雷則來者不拒,又是幾杯下肚。皇甫天雄暗暗示意,哪知她根本就不理會,只見她喝道美目呆滯,搖頭晃腦的,知道她已是有著幾分醉意。
再看這震虎雷除了言語模糊、手腳遲疑些外,臉色如常,身姿挺拔。皇甫天雄大驚,看來他酒力甚好,或許足有自己兩倍。
看來自己與邱秀蓮兩人也不是對手,忽想著一法子。
拎起酒壺起身,道是無酒了,再去弄些。
不會兒,皇甫天雄回來了,給震虎雷灑上酒,敬了他一杯,馬上震虎雷身子晃了幾下,便是撲到在桌上。
典獄走了過來:“哈哈,還是你厲害,在酒里弄了蒙汗藥灌他!”
皇甫天雄嘆了口氣:“沒法,誰料想他酒力如此之好,對了,快將紙墨拿來!我也算得好酒量,想不到,他比我尚好。”
皇甫天雄搖了搖頭,使自己清醒幾分。
他讓典獄弄來些冷水給自己撲了下面,在衙門的公文紙上刷刷地寫著,遇到有些冷僻的繁體字欲問邱秀蓮,卻見她已是昏睡,無奈乾脆自己說,讓典獄寫起。
等到寫好,再叫典獄弄來印泥,在最後結尾處按上那震虎雷的手印。
皇甫天雄看起,叫道:“大事已成,關鍵是看他醒後核實了!”
典獄道:“此是你推斷的,你卻故意說是他酒後所言。”說著皺了下眉,嘆氣起:“此也是險棋也,如果這裡面稍有差錯,便會露餡。”
“按照我的推斷,應該八九不離十!不過也只有一試了。”皇甫天雄點頭道。
“若是真的,那小哥又是破了我們山陰一大冤案,真乃神了,前無古人啊!”典獄抖下寬大衣袖,伸出大拇指贊著。
皇甫天雄哈哈笑著謙虛道:“哥哥,過獎了,現下只有等到震虎雷親口承認才為準啊!”
此時,趴在桌上的邱秀蓮嘔吐起來,皇甫天雄笑著搖了搖頭,忙是抱起她,只見她身上吐的全是。
皇甫天雄將她抱起,交待了典獄幾句便是朝客棧走去。
回到客棧,將她衣衫脫去,用熱毛巾擦洗了遍,隨便弄了條衣服給她穿上。自己也是非常睏乏,便是急急脫了衣服在她身邊躺下睡著了——
朦朧中,皇甫天雄一下掉在地上,感覺腦袋生疼,接著便是聽得邱秀蓮大罵著。
“你這不知廉恥的無恥之徒,竟是暗下毒手。”
皇甫天雄睜開眼,四周暗黑,應是後半夜,起身欲回床,又是被那邱秀蓮一下腳踹,“下去,別想上床!”
皇甫天雄頓時火了:“你這是做什麼啊?”
邱秀蓮泣著:“你是不是昨日對我做了壞事?我告訴過你,讓你別碰我,為何你就不聽呢?”
皇甫天雄笑了,忙是將情況說了下。邱秀蓮不賣賬,硬是咬定他做了壞事,說著還哭泣起來。
皇甫天雄不覺好笑,想與她又不是頭一次,又是何必這般計較呢!見她哭哭吵吵著,心裡甚是煩躁,不再理睬她,乾脆起身穿衣摔門而去。
身後還不時聽的那邱秀蓮不住叫他回去。
皇甫天雄沒有理會,徑直出了客棧。估計現下寅牌時分,按照現在時間,應在凌晨三、四點,外面有些店前掛著標記燈籠,照的街道依稀可見。
天氣還是有著幾分寒冷,皇甫天雄裹緊了棉衣,不斷哈著氣、跺著腳,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行走著,暗暗地不住埋怨著邱秀蓮,想起穿越前同學交過的一句話,女人的心海底的針,誰也琢磨不透。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