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一直在試圖與他搭話的另一個劍靈急忙回答,“算一算日子,好像也有三個月了吧!”
“三個月?”三個月竟然過的如此漫長,像一輩子一樣艱難,無才楞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三個月了,已經三個月了,三個月前主人與文殊約定好三個月後會有一場大戰,算算日子居然就是昨天,我已經錯過了?”
他猛地站起來,心慌了一下,“不會的,不會的,主人一定會等我的,他一定會沒事的。”
文殊與上虛爭鬥良久,全勝時期加上無才尚且打個平手,如今無才不在,主人又受傷了。
他心慌的更加厲害,想也不想便拔下背上的劍,對著護閣大陣攻擊,一個個陣法亮起,護閣大陣開啟,無數符文顯現,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城牆,將他們圍起,不許任何人外出。
“別費力氣了,打不開的,這個陣法是仙人親自下的,別說是你,就算是我們這裡最厲害的劍也劈不開。”
無才停下動作,站在陣中心仰望,“若是我們加在一起呢?”
“你想和我們聯手?”另一個器靈驚訝了。
“不,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我將你們吞噬了,有沒有資格打破這塊陣法?”
“你……”那把劍僅是震驚了一下便徹底失去意識。
□□坡上,兩個形象狼狽之人互站一邊對視。四周有許多觀戰之人,這等高手對戰,對他們來說妙處多多,可以提前曉得那個境界的厲害之處。
上虛與文殊對立兩邊,一天一夜的戰爭讓倆人疲憊不堪,各個面色慘淡。
文殊手持逍遙扇,揹負雙手,他身穿一件月白色散花錦鶴氅,腰間綁著一根鴉青色祥雲紋金帶,一頭如風般的長髮,一對勾人的鳳眼,當真是文質彬彬,儀表堂堂。
逍遙扇刷的一聲收起,文殊踏前一步,“上虛兄,我們已經打了一天一夜,卻還未分出一個勝負,不如這樣,我們一招定輸贏,是生是死全看這一招,如何?”
“也好。”上虛手中提了一把劍,並不是他的配劍無才,而且掌教的古炎劍,這把劍並不適合他,可是他卻別無辦法。
“你手中拿的劍並不適合你,若是比武器,我勝之不武,不如這樣,你不用古炎劍,我不用逍遙扇。我們以神通定輸贏。”
上虛恭恭敬敬鞠了一躬,“文殊兄君子作為,上虛佩服。”
“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們開始吧!”他說完這句話,四周突然安靜下來,雖然圍觀的人人山人海,這是這一刻卻無一人說話。
風掀起兩人的衣角,衣帶紛飛,君子家總是喜歡在腰上掛上玉佩之類的飾品,上虛腰上的荷包因為太輕,也被風吹的搖搖欲墜,他拽下來,撫摸上面的花紋,他還記得這個是無才第一次學刺繡的時候繡的,針線歪歪扭扭,圖案模糊不清。
他笑了一下,將這個荷包放進懷裡,貼進心臟的位置,“也不知道無才現在怎麼樣了,洗心閣一定不好待。”
文殊腰間別的玉笛被風吹響,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極了女子委婉的哭聲。
“我這一招叫做三災八難,是三災六難的演化,也是我傾盡一生所創造。三災乃是天災,地難,*,六難乃是,生,老,病,死,衣,食,住,行。人都有生老病死,也會被衣食住行所煩心,凡人會,仙人也會,今日便讓你嘗試嘗試。”
四周的景象一下變了,以文殊為中心,向外擴散,很快便包裹到上虛的所在。
上虛只覺得自己很渺小,在天災面前,在地難面前,還有*,那一刻,他處在一種很微妙的狀態。
從出生,到變老,再到生病,他因為食宿住行而煩惱,最終在恐怖的天災地難*面前緩緩死去,彷彿真的死了一般,無聲無息。
他感到一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