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處理林子彥眉骨上的傷口,他卻覺得不痛不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躺在病床上被束縛帶捆綁住四肢的項愷。
齊醫生站在病床邊檢查項愷身上的外傷,他的手腕,腳腕,脖頸處的傷口最深,胸膛前縱橫交錯的鞭痕已經淡了很多,病房內每個人的動作都靜悄悄的,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和治療儀器發出的嘀嗒聲。
項愷吃了藥,易怒暴躁的情緒得到好轉,他的目光落在床頭擺放的小雛菊上,呆呆地盯著。
林子彥輕聲說:“他好像不認識我了。”
“正常。”齊醫生記錄著項愷的各項身體指標,“大腦受損導致的記憶障礙,會恢復過來的,不需要過於擔心。”
林子彥的喉嚨莫名地一緊,喉結上下滾動,他竟感到一絲竊喜,那項愷是不是也記不起來自己對他做過的事情?
那些不好的事?
林子彥不動聲色地凝視盯著項愷的側顏,喃喃地說:“他好像很:()拳手與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