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怎麼玩?”
“難道真要虐待,還是用強啊?”
“用強?讓你碰嗎?”
“如果可以,我剛剛就打他一耳光了。”
白劭軒推開包廂門,原以為能看到什麼香豔限制級的畫面,結果幾個男人正圍在隔間外抽菸,其中一個人還滿臉都是血,他驚訝地問:“怎麼了?”
“老闆。”員工們應了一句。
白劭軒推開隔間的門,瞧見項愷被捆綁著跪在床邊,走過去挑起他的下巴,仔細打量。
項愷的額頭汗津津的,抬起厲眸,對上白劭軒審視的目光,他的眼中沒有輕視和傲慢,那抹不羈的風流也消失不見,幽深的彷彿一潭死水。
白劭軒意味不明道:“他好像真的很:()拳手與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