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地走過去,開著玩笑說:“哥,你酒量怎麼差勁了?”
“呵呵。”項愷用力摟著他的脖頸,試著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項俞攬著自己紋絲不動,更看不出吃力,項愷欣慰地想,如果項俞真的長成有擔當的男人,自己比誰都高興。
項愷的腳步飄浮,走到房門前用手臂緊鎖著項俞的脖頸,手掌掐著他的下顎逼他直視自己。項俞吃痛,茫然地對上項愷被酒氣染得迷離的眸子,“哥?”
“小俞,你總覺得自己聰明,有能力做成事,覺得自己比誰都強,不能不如人,你以為哥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嗎?”項愷開口,濃郁的酒氣噴灑在項俞臉上。
項俞心底一沉,心虛地移開目光。
項愷鬆開他,走近房間,“那些都是小聰明,不義的事情你能做一次,也許你暫時贏了,因為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但沒有人會再犯第二次錯誤。”
“你的存在就是打他的臉,他不會留下你,所以哥必須把你送走。”
項俞斂起眸子,“哥,我現在知道了。”
項愷坐在床上望著站在那裡的項俞,沉聲說:“別在做渾事傻事,只要你想回家,哥就在這守著。”
項俞抿了抿唇,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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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愷躺在床上,緩解乏累的四肢,“注意安全,走吧。”
項俞凝著哥哥的背影,良久後轉身去收拾晚餐的殘餘,清理好碗筷再回到臥室時,項愷已經沉沉地睡著了。
他走過去扯過被子蓋在項愷身上,手掌懸在項愷的肩膀上,猶豫片刻攥了攥拳頭收回手,輕聲開口:“哥,我回去了。”
房間的燈熄滅,腳步聲逐漸消失,咔噠——房門被合上,項愷微微睜開睡眸,凌厲的黑瞳凝著黑暗,高宇寰說過的話就像是一根刺,他寧願當做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也不希望項俞會走上歪樓。
他們永遠都是兄弟,親兄弟。
某工廠,休息室內男人躺在舒適的大床上熟睡,手掌搭在身旁男伴赤裸的肩膀上,猛地一隻手掌捂住男伴的口鼻,睡夢中的人因窒息被驚醒,瞪大眼睛想喊卻無法發聲,轉瞬昏迷過去。
身旁的動靜打擾到男人的休息,高宇寰伸出手摸索著已經空蕩蕩的床單,嘴裡喃喃道:“去給我倒杯水。”
一杯水遞到高宇寰面前,手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高宇寰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接過水杯剛要放到嘴巴……
高宇寰猛地睜大眼睛,頓時睡意全無,拿著水杯朝著站在床邊的男人潑過去。
譁——一杯水潑在項俞臉上,他閉上眸子,水流順著陰鬱俊朗的面龐往下淌。
我操,高宇寰震驚地瞪著他,不是做夢?
:()拳手與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