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縷口水,仍然沉睡的張冬梅。倆人用很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洗了臉收拾了房間,剛剛休息了一陣兒後,門鈴就好像催命鬼似的響了起來。
等我重新審視了一下客廳的所有是否正常,然後就開啟門時,一個豐滿而有青春朝氣的高個子姑娘,臉上掛著很自信的笑容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這個姑娘看到我後就很客氣的說:“你是華奢師傅吧!我叫劉慧梅,小名小慧,我姐今天臨到鄉下去的時候,找我談了些事情後,讓我在你家住兩晚上,你家如果不太方便的話,我姐家的鑰匙你也有,我也可以睡到那邊去。”
劉慧梅說這些話的工夫,一眼就看到了我後邊站著的張冬梅,她馬上眼珠飛速一轉,扭頭就對張冬梅笑眯眯的說:“這個小姐姐就是那個保姆吧!長得還蠻不錯的嘛!我先和華師傅到我姐的家裡說一陣子話,你做上三個人的下午飯以後,等一會兒我吃的時候,再評價一下你的廚藝究竟如何?看看我姐的那個眼光到底行不行?”
我還沒有說一句可否的話,劉慧梅就嘰裡呱啦的說了這麼多,看來這是個腦子靈活,察言觀色,見人下菜,任性難惹的貨色。
再聽劉慧梅叫我到她姐的家裡說什麼話,於是我給張冬梅交代了做什麼飯菜後,就拿劉娟梅留下的鑰匙開了門,和劉慧梅一同到了她姐的家裡。
進到劉娟梅家裡我坐到沙發上,劉慧梅給了我一支菸,接著到衛生間方便了一下,緊靠著我身邊坐了下來後,她就紅著臉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了。
我抽著煙眼睛注視了劉慧梅一會後,臉上就泛著淡然的一絲笑容,用話調侃她說:“小慧!你姐到底給你說了些什麼秘密事,你非要現在就要給我說個清楚不說,還要在我家裡住上兩晚上。你剛才不是挺會說的嘛!你現在怎麼不說了呢?!難道進門的時候把舌頭給忘到門外邊了?要不要讓我現在就撿去?”
我這幾句存心不良隨意諧謔的話,一下子就逗得劉慧梅爽朗的笑了起來,她用手把我的大腿輕輕打了一下後,臉上泛著豔麗的潮紅,流光溢彩的眼睛就斜瞟著我,羞赧的扭著小蠻腰用話嗔怪我說:“華師傅!事情我姐不是都給你說了嘛!你怎麼還給我裝蒜?”
劉慧梅說我給她裝蒜後,我就白眼一翻,把兩手向她一攤,好像什麼也不知道似的,完全裝出個賊打鬼的樣子不說,還用尖刻的話語揶喻她說:“小慧!你姐臨走的時候,光留了個她家門上的鑰匙,說讓我這幾天一定操心照看好她家裡的一切,尤其不要叫什麼高階小偷把家裡放了十六年的好東西給偷了。除了這話以外,她也好像再沒有交代什麼呀?
小慧!才見面你就口口聲聲說我在裝蒜,我裝那個東西幹什麼呀?況且我身上就穿的這麼多,這蒜我又能裝到什麼地方去?“
劉慧梅到底是年輕腦子反映快,馬上就猜到了我這些話語裡影射的到底是什麼,她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後,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她略微愣了一下,緊接著雪白的牙齒就咬著飽滿的下嘴唇,裝傻似的隔著褲子,雙手按在了我的龜和兩個卵蛋上,用微微顫抖的嗓音對我說:“華師傅!你把蒜藏到這個不容易發現的地方,確實是費了一番心機。
幸虧我這個人還不那麼笨,才稍微動了一下腦筋以後,就把它給完全找出來了,這一下你該再不會裝蒜了吧!?“
我這個時候還繼續在裝蒜,擺出一副揹著牛頭不認帳,賊沒贓,硬似鋼的賴皮樣子,嬉皮笑臉的翻著白眼對劉慧梅說:“小慧!我那裡裝的不是蒜,而是我中午吃飯剩下的一些不值錢東西,好像是兩個雞蛋一條魚,還有擦嘴的一張皮以外。其它的也就沒有什麼了。
你如果不相信我這個大老實人的話,只要你不說我給你耍流氓,我現在就當著你的面脫掉褲子,讓你完全徹底的檢查一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