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家裡的矛盾,和他們母子要分家產的心思,明明白白的扔出來。
這是成心要把家醜揚到鬱家人的面前呢。
鬱爸眉頭都皺起來了,他最煩的就是這些感情糾紛。財產不財產的,他到是不看中。自家兒子那麼優秀,到哪裡掙不到一口飯吃。就是這種外遇私生子的話題,讓他很有陰影。
鬱總冷臉看著,身在娛樂圈的大名利場裡,豪門狗血劇情她見得多了。喬館長的風流韻事,也早有耳聞。只是一直沒見他把人帶出來應酬過,只聽說有個私生子,與前妻雖然離婚了,情人私生子一直也沒進門。
現在看來,這位的做派,除非喬澎守不想在上流圈子混了,才會想不開把這位迎進門,那非得讓人笑話死。
鬱離對長輩們的愛恨情仇沒有興趣,他這會子只看著謝茴,扯著一邊嘴角笑。
這是真不怕死啊,說了見他一次就要揍他一次,不信?
謝茴讓他看得,腿都軟得快站不住了。腦子裡全是上次被打之後到醫院處理傷口,消毒棉球擦在身上蟄的那種鑽心的疼。
「我去洗手間。」
早忘了要給他媽助威的來意,直接就要尿遁。
轉身就出門。
在場壓根沒人在意他。
「我出去一下。」
鬱離也起身,低聲的跟謝喬慕交代一聲。
「我陪你吧。」
剛好他也不想聽長輩們磨嘰那些陳年舊事。
無非就是堂妹勾引姐夫,下藥發生關係,生下私生子,逼走堂姐,卻一直不被豪門接受的狗血破事唄。
「不用了,你過去陪陪咱媽吧。」
這會子,喬館長已經急了,正拽著謝遐往外走,謝媽一直坐著沒動,看著很平靜,但握緊發抖的拳頭出賣了她。
謝喬慕也注意到了,便不強求非得陪著鬱離:「那你小心點,別摔了。」
知道啦,知道啦,囉嗦。
出了門,剛好看到轉角過去的謝茴的影子。
順著就追過去了。
浮黎山莊這種級別的會所,是有獨立的院子招待客人的。他們現在所在,是專門留出來招待親友和貴客,不對外營業的羲和院。整個院子,除了專屬的廚師和服務員,就沒別人。
鬱離對這邊地形很熟悉。
很快就追到謝茴的所在,還真往洗手間去呢。
「嗨,學長,好久不見啦。」
算下來,上學期他大四,現在應該已經畢業了吧?不知道修沒修夠學分。
謝茴一聽這聲音,立馬站住,哆哆嗦嗦的轉身,站在那裡,想笑,又笑不出來,臉疆得肉都在抖。
鬱離沖他勾手指,「過來。」
謝茴當然不想過,極大的恐懼支配他下意識的躲避危險,轉頭就跑。
才跑沒有五米,就被追上了。
嚇得肢體不協調加上原本就不運動,哪裡能跑得過鬱離。
鬱離追上就直接一拳打在麻筋兒上。
把人放倒,隨手拿了洗手檯上的擦手巾給塞嘴裡,省得他喊。接著就上拳。
之前被警察警告之後,他就不帶手術刀了,原本上學的時候帶著刻刀的。今兒個是出來相親,才沒帶。
對付謝茴這樣的,拳頭足夠了,他連反抗都不會。
打了幾十下,過了手癮,肚子也有點不舒服了,鬱離才反應過來,肚子裡還有塊肉。懊惱的停了手。
又補了兩腳,洗了手,才出門回餐廳。
「怎麼這麼久,不舒服了?」
回到餐廳,喬館長和那位謝遐已經不在,謝媽和鬱總公司有事也走了。只剩下鬱爸和謝喬慕在等著他。
「嗯,有點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