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別說,這一路上又是船又是車的,中間幾段難走的路還坐的轎子,本王都覺得自己輕了不少。”
高第說:“皇上關心王爺讓人羨慕,這是王爺的福氣也是皇上的聖明。”眾人聽高第這樣說也都連聲附和。
這時候兩個內衛太監把高第等人的規劃看完了,其中一個說道:“高大人將來的規劃很好,近半年來你們也做得不錯,我們會如實向皇上稟報的。不過你們剛剛培訓完的那兩萬人在使用上有點問題,這是指其中分化出來不打仗的一萬五千人,另外準備第二批進去培訓的四萬人沒有提怎麼分,是不是他們都準備繼續當兵還是都準備退役?”
高第說:“前面那兩萬人都是二線守備部隊里拉來的,因此能分化出一萬五千人不再當兵準備培訓完就退役。後面這四萬人都是百戰老兵,他們是培訓完還要上戰場的所以沒有分類。兩位公公說那一萬五千人使用上有問題我有點不明白,他們現在都在修路準備把貴州到湖廣的路擴寬修平,免得物資和人員運送困難,不知道問題在哪裡能不能明言我們好及時改正。”
內衛聽了高第的解釋沒有說話,只是向福王點了點頭就退在一邊去了。
見內衛沒有回答高第的問題高第很鬱悶,福王說道:“高大人的話本王可以回答,不過由於牽涉到軍務所以本王不又方便說。”
福王昨天說他的身份敏感不方便聽軍務方面的彙報要當聾子,開始又說自己不方便看軍情規劃要當瞎子,現在又說牽涉軍務不方便說要當啞巴,這就令大家都無語了,好在福王接著說道:“不方便看也不方便聽更不方便說,本王這個欽差當得有些令大家失望了,不過本王不方便說但是有人方便說,請劉大人來替本王說說吧。”
福王嘴裡的劉大人就是錦衣衛管詔獄的鎮撫使劉僑,自從天啟不允許錦衣衛濫用私刑後,有罪的官員要麼是罪大惡極當場活埋,要麼是交付刑部按律治罪,以往人滿為患的詔獄就變得門可羅雀了。劉僑靜極思動但又不想求到老冤家許顯純等人的門上去,恰好有天碰到都察院的楊漣就隨口說了兩句,於是就參與到風頭正勁的大鐵公司的事務中來了。劉僑曾經在護送楊漣回京的途中很是照顧,楊漣一直感念在心只是因為其身份原因不好多交往,恰好有天天啟問楊漣誰可以跟福王去貴陽,楊漣就推薦了劉僑說政務院和軍務院的人都不適合。
劉僑見福王叫自己替他說話,於是站出來說道:“高大人,在下離京前皇上特意授意,說平叛沒有整頓軍隊重要,而整頓軍隊又沒有建立模式重要,這模式就是要讓軍人正常有序地進出流動。在下理解的是四萬人中全部培訓完又回去打仗,不符合正常有序的流動模式,還是應該對其進行分化。如果說如此一來軍隊中人數不夠,可以就地徵召人參軍服役,還是按三丁抽一五丁抽二的規矩來就好。”
高第自然認識劉僑,他點頭說:“劉大人辛苦了,劉大人這麼一說本官也想起了皇上說的慢慢來的方針,年齡大的老兵雖然戰鬥力強但是處於下降趨勢,年輕人開始沒什麼戰鬥力但經過訓練確實可以穩步上升。這些本官認同,不過已經培訓完的一萬五千人怎麼又成了使用上有問題了呢?”
劉僑笑道:“高大人事忙可能一時間忘了,皇上所說的模式一是軍人的正常流動進出模式,另外一個模式就是普通百姓服役和退役安置的模式。一馬不行百馬憂,不打仗的人培訓完不馬上考慮退役安置,其他人進不來也會使地方上的人越來越少軍隊裡的人越來越多,高大人看是不是這個理?”
高第拍了下額頭說:“哎呀!看我忙得昏了頭了,按軍務院原來的商議應該是明確要退役的人培訓完馬上交給大鐵公司,本官只想著如何平定叛亂把這事給忘了。不過這大鐵公司在各省各州縣只有守衛銀庫和糧庫的錦衣衛和內衛,這一萬多人難不成都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