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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善停住馬問:“你們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要挖這麼深還有這麼多的坑沒十天半個月是挖不好的,況且冬天裡地都凍上了怎麼挖出來的?”
旁邊的一個衛士說:“報告二貝勒,小的前兩日去寧遠城清理陣亡士兵屍體時偶然聽到明軍說起件事,他們說他們有支幾萬人的特殊軍隊。”
代善疑惑地問:“什麼特殊軍隊還幾萬人?”
衛士說:“好像是專門修路建城的軍隊,聽說他們打仗不怎麼樣,但挖坑斷路修牆建房那是輕而易舉隨手就來,要挖這些坑一般人要十天半個月,到他們手裡也就兩三天的事。”
代善想了想命令部隊繼續從海面繞過然後上岸加速前進,雖然路難走但也不到一個時辰就到了旅順。現在的旅順城已經不能說是一座城,因為城牆、城門和房屋都變成了磚石,空空蕩蕩的廢墟比曠野和沙漠更讓人感到孤寂和無助。
代善憤怒地問衛士:“難道這城也是那些明軍的特殊軍隊乾的?”
衛士低聲說:“應該是,修牆厲害拆牆也應該厲害。”
代善圍著旅順城跑了一圈看了一下地上的痕跡然後喊道:“所有人拿上武器跟我來。”說完率先向西方跑去,所有人拔出刀緊跟著他向前衝,一直衝到前方的冰面上才減速慢行,不一會兒身邊的衛士說:“二貝勒,不能再向前了,馬蹄踏冰的聲音都變了說明冰層已經很薄了,再走就有危險。”代善無可奈何地停住馬放眼向前望去,只見一兩裡外的海上數不清的船正在落日的餘暉下漸漸遠去。
晚上,代善命令就在南關前的山坡邊紮營休息,順便到處尋找還有沒有其它地方有死人,找到後全部燒了。儘管幾天沒下雪了,但山坡上的雪在慢慢融化,這使得空氣更加寒冷,幾萬人在南關下一字排開十幾裡,幾乎把東南岸到西北岸全堵嚴,好在山坡上的枯枝很多大家燃起火堆各自圍著火堆烤火。
晚飯後鰲拜過來了,他見代善在烤火也坐下邊烤著火邊說:“二貝勒,我們是從西北岸邊過來的,在下開始帶人從東南岸邊去轉了轉,路上一樣被挖得稀爛,你說這明軍得有多少人挖路啊?”
代善說:“鰲拜將軍記得十天前在覺華島看到的明軍推船下海的痕跡嗎?”
鰲拜恍然大悟說:“難道是寧遠的明軍坐船到這來搞的破壞?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
代善說:“他們的目的就是把金州到南關兩邊的必經之路挖斷,迫使我女真將士下馬與其戰鬥,然後他們用計殺了從義州來支援的這兩萬人,當然也因為這兩萬人驕傲自大慣了才中計遭到全軍覆沒。”
鰲拜想了想說:“在下到現在也沒有想通這是怎麼回事,二貝勒能不能說說你想到的經過?中午時你說金州城的一千人是正月二十七日晚上被人趁其不備殺死的,能不能一起說說是怎麼回事?”
代善說:“這很簡單,一千人只有幾十人倒在地上而其他人都能站在地上,說明明軍是趁其不備將這幾十人殺害,而其他人是在熟睡時被殺的。你想一下,士兵們可不可能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地讓人殺?他們之所以能直直地站在地上,因為他們都是躺直了死的,而且是在短時間內一起被殺的,所以說明軍是夜間進的城而且人還不少。”
鰲拜問:“在夜裡被殺我能理解,但很多人進來門上的守衛都不報警嗎?他們不可能在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殺死所有守衛,就算他們化裝成我軍將士進的城,但進出城的口令是經常在變化的。”
代善說:“只有一種解釋,這些人剛剛從城裡出去不久,知道進出城的口令。”
鰲拜又問:“這樣說勉強能解釋通,但怎麼能肯定是正月二十七日晚上的事呢?”
代善說:“二十七日晚我們撤離寧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