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川也很鬱悶,關鍵每次寫信楊玉環都要讓自己講故事,自己就有點惡俗的寫鬼故事,誰知道楊玉環當情書看,這尼瑪找誰說理去。
張小川心道:不過這時候估計都已經嫁給李瑁了吧,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關於壽王李瑁,最新考古發現說實際叫李琩,以前的李瑁是寫法的問題,不過一直都是說壽王李瑁,所以本書後續都會叫李瑁,叫李琩感覺是另外一個人,非常彆扭。)
裴柔見張小川沉默,遂說道:“怎麼,沒話說了吧。”
張小川依然嘴硬:“這也都是你自己說的,楊玉環在信裡隻字未提。”
裴柔一臉恨鐵不成鋼:“你就嘴硬吧,下次見了玉奴,你自己跟她說吧。”
張小川因為有事要單獨跟楊釗談,想要支開裴柔,於是說道:“行,這個下次見到楊玉環我自然會跟她說清楚。你也彆氣了,我最近研究出新東西,讓瑤兒帶你去看看。”
又對蘇韻說道:“韻兒,你帶裴姐姐去找瑤兒,然後到玻璃廠去挑幾個鏡子。”
蘇韻盈盈一禮:“喏!”
裴柔一聽是鏡子,馬上開心的不得了,雖然沒見過,但是她可是聽過,據說可以把人照的纖毫畢現,這次來就打算訛……讓張小川送自己一個,沒想到這麼上道。
裴柔丟了一封信給張小川:“這是玉奴寫給你的信,沒良心的傢伙。不過沖你的鏡子,玉奴不理你的話我會幫你的。”
張小川把信收了起來,待到蘇韻和裴柔出門。張小川才稍微仔細打量了一下楊釗,只見其一身新衣,顯然現在小日子過得不錯。
於是施禮道:“見過楊釗兄,看你氣色不錯,想必最近很愜意。”
楊釗還禮道:“這都是託張賢弟的福。”
張小川不解道:“這怎麼跟我還有關係?”
楊釗知道張小川不在意這些事情,於是就坦白說道:“我幫鮮于仲通到貴府買味精,從中得了不少好處,所以最近過得還可以。”
張小川點頭表示瞭解:“嗯,只是不知楊釗兄是希望安於現狀,還是想更進一步。”
楊釗這麼多年混的不好,但是他卻不是甘於人下的,因此聽張小川這樣說,那肯定是有什麼好事。
於是馬上坐直了身子道:“當然是希望更進一步,還望賢弟不吝賜教。”
張小川道:“我觀楊兄有宰輔之姿,不過中間還有坎坷,且好事多磨。所以我欲助楊兄一臂之力,使你早日登上相位。”
楊釗張大了嘴巴,我前段時間老婆都娶不起,這才吃幾天飽飯,你說我能當宰相,做夢也沒敢想啊。
這肯定是張小川在調侃自己,於是說道:“賢弟我真心待你,你何故調笑與我。”
張小川一臉鄭重:“我調笑你嗎?你可知外間給我取的尊稱是什麼?”
楊釗略帶疑惑的說道:“神仙子弟,小天師?”
“沒錯!所以我能掐會算,知道你以後能居高位,現在跟你結個善緣。”
楊釗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想想張小川的各種神奇手段,他開始動搖了,野心像病毒一樣在楊釗心中瘋狂的蔓延,終於把楊釗徹底吞沒。
楊釗紅著眼,嘶吼道:“我……未來宰輔。我……要當宰輔!”
張小川拍了拍幾近瘋狂的楊釗:“冷靜,那是未來,你現在還是個窮屌絲。你如果瘋了,那永遠都止步於此。”
這一拍把楊釗給拍醒了,楊釗後背都溼了。在自己相信張小川的話會成真那一刻,居然魔障了,想想都有點後怕,看來自己的心性太差了。
冷靜下來的楊釗,智商開始線上:“我相信賢弟的話,只是賢弟怕是沒把原因說清楚,不可能因為結善緣就洩露天機,還要推波助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