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伯話音剛落,立刻有幾個壯過來架著張小川,就放到了一個竹轎上。
等張小川回過神來已經被抬了起來,什麼情況,今天可沒有計劃這個流程。
只見前面有人鳴鑼開道,還有人舉著儀仗牌、宮燈、幡幟、華蓋兩兩成列走在前面,中間還跟著兩排道士,手持拂塵唸唸有詞。
這場景太熟悉了,看過宮廷劇的都知道,這不是皇帝儀仗嗎?這是要擁立老子當皇帝嗎?
好像也不是,儀仗裡怎麼還有兩排道士,索性直接問旁邊的陸老伯。
只見陸老伯興高采烈的走在側面,完全不打算給自己解惑。
不過這竹轎坐著挺舒服的,轎子隨著竹竿起伏一閃一閃的,相當愜意。隨他去吧,願意抬就抬吧,反正一會自然知道要幹嘛。
新莊子離辦公樓也不是特別近,一群人浩浩蕩蕩的綿延一兩裡地,走了約麼二十分鐘,已經能夠看到辦公樓近在眼前了。
儀仗隊直接引領著竹轎上了舞臺,這是今天宴會後表演用的,由於人數過多,所以在外面搭了一個大舞臺。
舞臺中央放著一把太師椅,儀仗上了舞臺後分列太師椅站立。張小川則是被晃的迷迷糊糊,被人架上了太師椅。
然後陸老伯就大喊:“恭迎張天師!”
下面萬人齊呼:“恭迎張天師!”
張小川一臉懵逼,用手指著自己的臉。
“張天師?你們是神經了吧!”
然而張小川的聲音根本沒有人聽,只聽陸老伯繼續喊道:“跪!”
臺下萬人刷刷刷的往下跪,連綿不絕,猶如浪濤一般壯觀。
張小川想要起身喊停,可是被身邊兩個壯漢給控的死死的,看這陣勢不讓他們磕完自己是起不來了。
只是這個‘張天師’的名號從何而來,這三個字誰都能用的嗎,這是要折老子的壽。
比張小川還鬱悶的是臺上的道士,這尼瑪叫什麼事,給活人做法會就算了,居然是給‘張天師’做法會,這‘張天師’可是道門祖師,誰都能亂用的啊。
可是現在這陣勢,要是不配合法會繼續,估計能當場被打死。貧道心裡苦啊,祖師莫怪,我真的是身不由己。
只聽陸老伯繼續喊道:“拜!”
臺下萬人齊刷刷的叩首。
如此三呼三拜之後,陸老伯又喊道:“半年前我等衣不遮體食不果腹,一路行來不知餓死凡幾,直到來到了這裡,才讓讓我等有了吃、有了住,更重要的是有了對生活的盼頭,這一切都是張天師帶給我們的。
為謝張天師賜福,我陸金源發下宏願,日後必定為張天師立生祠,日日為張天師焚香祈福。”
臺下萬人跟著陸老伯的話齊呼:“我等發下宏願,日後必定為張天師立生祠,日日為張天師焚香祈福。”
旁邊辦公樓裡一眾來賓在激烈議論著。
“難怪各種新奇事物層出不窮,原來竟然是天師下凡。”
“就是啊,你看這些流民,得到天師庇佑,一個個面色紅潤,顯然是生活的極好。”
“真不愧是天師啊,你看這些房屋都是從未見過的。”
“再看這玻璃,這麼大的平整玻璃拿來封窗戶,別說拿來封窗戶,今天之前我等連聽都沒聽過。”
“就是,就是。”
……
張景仁:難怪以前傻乎乎的弟弟突然這麼聰明,原來是天師附體了啊,真是張家的大造化。
周彭年:陸地神仙啊,這要是當祥瑞報上去得多大的功勞。
就在一眾人心思各異時,臺上的儀式又有了變化。
陸老伯一躬身,請張小川講兩句。
張小川站起來,緩緩走到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