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廚藝是自己教的,書本是杜撰出來的,所以不管什麼證據,肯定都是假的,所以張小川淡定的說道:“好說,不知道是什麼證據。”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死心,拿上來。”
周彭年話音剛落就有一個差役捧著一個托盤上來,只見上面放著一本發黃的書籍,一看就有些年頭了,封面上赫然寫著天工開物,雖然是小篆,但是張小川能看出來就是這四個字。
雖然不知道這個書是哪來的,不過書在這怎麼能說是我偷了,於是指著書說道:“這書不是在這嗎。”
張小川伸手要去拿起來觀看,卻被差役擋住。
周彭年沒有搭話,而是給了站在旁邊的黃安泰一個眼神。黃安泰立刻上前拿起書,在張小川面前翻轉,這才顯露出書只有一半,而且有明顯的撕裂痕跡。
黃安泰拿著書說道:“這是你偷竊此書時,被我兒發現,兩人撕扯之間扯爛的,只留下了第一篇關於烹飪的部分。”
這道具,這故事,編的跟真的一樣,為了搶我的玻璃配方真是煞費苦心啊。
張小川繼續耍無賴的衝著周彭年問道:“為什麼一開始你沒說我是搶奪他的書,還給撕爛了啊?”
周彭年已經崩潰,心中怒吼:什麼叫我沒說,你根本沒給我機會完整的說一下,說一句你懟三句。
表面上還要擺出一副莊重得體,口中說道:“黃安泰狀告你偷竊黃家奇書,被發現後便出手搶奪,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說。”
“我說,我說你確實收了姓黃的好處,確實是官商勾結吧。”
周彭年吐血中……
“放肆,證據確鑿你還要攀咬本官,真當本官不敢對你用刑不成。”
“惱羞成怒了是吧!”
張小川繼續不遺餘力的激怒周彭年。
“你……”
周彭年怒不可遏,大喝道:“來人……”
“且慢……”
說話的是張小川,萬一這傢伙真的被逼瘋了打自己一頓有點不值當。
張小川收斂了一些,繼續說道:“你說證據確鑿,姓黃的只是提供了半本破書,還不是苦主本人來告,等於沒有人證。你說我偷了,那我偷的那半本也沒有,這物證也打了折扣,怎麼能叫證據確鑿,我不服。”
見張小川不再鬧,周彭年也就揮退了準備衝上來的衙役,其實衙役也很慌,這張家他們都知道的,要是真打了,估計回頭張景仁能把衙署拆了。
周彭年問道:“那你想怎樣。”
張小川:“首先要本人到場作證。”
周彭年還沒說話,黃安泰就跳出來了:“刺史,我兒身患惡疾,無法前來,還望通融一下,而且我是他阿耶,我完全可以代表小兒。”
“所謂父為子綱,既然你兒子患有惡疾,那便由你代為作證。”
張小川很想說,你收了黃家好處了吧,但是估計說了也沒多大意義,還可能被觀眾老爺認為在水字,於是說道:“就算這樣,那物證呢,你現在這半本充其量只能算證明有這個東西,那另外半本在哪?”
“這也是本官要問的,另外半本在哪,還請你儘快交出來,這樣也可從輕發落。”
“我交你……算了我要文明,我壓根就沒拿我交什麼,這本書恐怕也是假的。”
張小川要拿書檢視被阻止,因此並沒有觸控到其材質。但是理論上這本書是不存在的,至少內容是假的,因為黃安泰翻開的時候張小川有瞟到一點內容,顯然是關於廚藝方面的。這妥妥就是為了陷害自己而弄出來的東西。
“不要胡說,書是驗過,確為古籍不假,破損也是新傷,你不要做無謂的狡辯,還是儘快交出剩餘部分。而且……”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