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正常情況來說,只要我們及時回機構做手術和汙染清理就不會異化,但是當時情況緊急,誰都沒料到最終所有人包括詭鎮,都被困在拘屍那羅。」
新東無奈地笑說:「沒辦法,這可能就是命運的捉弄。」
岑今:「殺馬特說他們可以成佛的意思是?」
新東拍著腦袋趕緊說道:「哦哦對!我們也在研究通靈新咒,然後有一次寧姐弄出一個可以溝通外界人類的通靈新咒,對方自稱是先知,準確預言出我們所面臨的困境,還告訴我們將來會有一個人,帶我們成佛。」
「成佛的意思是,向死而生?」岑今輕聲問。
「是啊。」新東笑說:「落葉歸根,入土為安。」
岑今深呼吸,沉默了一會兒,還是繼續問下去:「百目女後來是不是去當環衛工,在河柳下埋了很多頭?」
新東:「她連這種事也告訴你?不過不是人頭,是那些沒情感的詭異啦,直接殺了扔進河裡的,她就是喜歡故意編故事嚇你們。」
岑今笑了笑,又問:「你說的寧姐是寧媽?難道她也是超凡者?」
新東:「是我們隊長。獅城人,她女兒就住在小鎮,可惜忙公務忽略她女兒。」
岑今終於可以確定故事會說過的每個故事幾乎都曾經真實發生過,之所以他們說出的故事會跟詭鎮的過去如此相似,或許和紅唇女說的『目標思維導向』有關。
每條主線故事裡都有一個詭異混在其中,悄悄引導故事走向,告訴人們消失十五年的詭鎮真相,寄希望於一個未曾謀面的先知所謂的成佛預言。
新東:「再後來,寧姐弄出一個通靈新咒成功把百目和殺馬特送出去,但是沒辦法擴大那個通靈新咒將其他人送出去。」
他又湊進來看岑今,不知道怎麼回事,岑今感覺能從他白色的眼睛裡看出希望。
「你是百目搬來的救兵嗎?」
岑今猶豫地撓頭,不好欺騙新東,便老實告訴他:「我不是。不過我師兄他們都進來了,都是天才,只要聯絡到他們,再聯絡詭鎮裡其他人類一起反抗,說不定就能打出一條路。」
新東當即潑冷水:「很難辦,我們這麼多年都搞不定。」
岑今:「那是你們作戰方針不對。」
新東:「寧姐熟讀孫子兵法,我告訴你,雖然我是東南亞人,還是個佛教信徒,但我正兒八經廣東人。
華裔你識不識?我也讀孫子兵法,裡面以少勝多的兵法要麼實驗過、要麼沙盤推演過,都失敗。
你知道鬼校+心靈病棟+遊蕩鎮子裡的反派陣營一共多少兵力嗎?
我這麼跟你說,假設我們只有1成兵力,其中8成老弱病殘,反派陣營至少9成兵力,各個以一敵十,連被洗腦的人類都能成為主要勞動力。
實習懸殊到這種地步,你打得過嗎?」
岑今:「所以說你們戰略方針太落後。實習懸殊到這種地步,你們還苦苦支撐十五年,這說明什麼?說明其他兩方勢力內鬥極其嚴重,還有長生漿液懸在頭頂,所以他們寧可放著人類陣營作為緩衝的第三方也不剷除。
一旦人類陣營消失,以詭異為首的鬼校和以巫師為首的邪教就直接正面剛,很容易兩敗俱傷。
但他們只要一日找不到長生漿液在哪,就不會廝殺血拼到底,就怕便宜哪個撿漏的,所以在這麼有利的局面下,你們完全可以搞搞遊擊戰、偷點傢什麼的。」
綠白石膏像聽得一臉懵逼,感覺身上的綠色染料更鮮明刺目了。
「那不然,您現在帶領我們偷家?」
沉重嘆息,岑今說道:「晚了點,現在局面不樂觀。第四方出現,我估計還是邪教,只是不清楚現在這個『非天』邪教和十五年前的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