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也有這個資本的人來說是個難得的資源。
但是對其他人就沒有什麼用處了,比如這個租戶如果沒考中進士。他就是去白府拜訪,人家理他才怪?因為他有了走仕途的資本,有功名有錢。可能還有後臺,這樣的情況才能攀上白家出入的那些公子哥,換句話說那些來往的公子哥們才有意義。
因為這個人家才願意出到一千五百兩的高價,可以說標準的過了這村沒這店的好事。
可以說自己淨掙了六百二十五兩銀子——這個宅子租金是一年五十兩,這不租了半年,還有半年人家說人家破壞的契約人家承擔責任,就說後半年的租金白給了。這樣的好事錯過了就再沒有了。
你說白府的資源對紫鵑來說也是資源?才怪!那些人能把她當回事?沒準白家主人心裡早嫌棄和豪門的奴隸做鄰居了。
紫鵑就說:“公子果然痛快!既然我們都心照不宣。這宅子確實對公子更有用些。我佔些價錢上的便宜,也知足了。不過公子之前沒說明白,地契什麼的都不在身上,要不再定個日子,公子認為哪天合適?”
“葉姑娘爽快。凡是宜早不宜遲,明日葉姑娘可否有空?”那人夠著急的,也不怕紫鵑就地漲價,不過這事紫鵑還真幹不出來,何況未必能真的得到好處的。
紫鵑正盤算明天方便出來麼。
“這事也該葉姑娘著急,怎麼倒成了少爺您著急了?”那剛才鄙視紫鵑金鐲子的丫鬟笑盈盈的開口了。
“我為什麼要著急?”紫鵑不動聲色的說。
“到手的銀子難道還不急麼?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樣的宅子能值多少,葉姑娘這麼精明的人心裡難道沒數?!”那丫鬟還是笑的如花似玉的。
紫鵑心裡不由怒了,她從前世裡天之驕子穿越到現在朝不保夕(這句有點誇張了。紫鵑可能是落差太大的原因,有點被害妄想症的前兆)的地步,心裡總有些憋氣。
不過說到底,穿越過來這麼久了,其實日子還算好,沒被怎麼刁難鄙視過。起碼就是不把她當回事。但是一般就是貴族太太小姐們,表面上也沒這麼諷刺過她。
想她前世裡在職場上混,看不起中國人的洋鬼子、假洋鬼子,看不起女人的大男子主義者,哪個沒在她這裡吃了名虧暗虧,後悔不已的。
紫鵑怒極反笑:“這個姑娘謬讚了,我偏生是個蠢笨的,不懂什麼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大道理。萬幸運氣還好,在主人家裡規規矩矩做事,所以也不等銀子用。
如今聽姑娘這麼說來,我是佔了貴主人的大便宜,說的我心有不安。那麼……”
“葉姑娘,別聽這等沒見識的話。咱們兩個談的交易,你情我願自然公平合理。看姑娘哪日有空閒,在下恭候。”那公子不是白痴,眼看紫鵑動怒,雖然未必肯放棄這交易,但是面子真過不去了,也不一定,感覺安撫。
又對那丫鬟說:“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滾出去!既然不懂前頭的規矩,從今天開始搬到柴房做粗活吧。”
“少爺~”那丫鬟的聲音裡帶著哭聲了,還以為多硬氣,這一聲就暴露敢在主人跟前插話,不過是因為床上掙來的恩寵。
可惜那公子和所有這個時代正常的少爺一樣,壓根不理她這千迴百轉的呼喚,倒是對紫鵑說:“我這次出門沒帶什麼人,現買的丫頭,沒見過世面,不懂規矩。只會丟人現眼,讓葉姑娘見笑了。”
“貴府的人,懂不懂規矩,我不敢品論。不過以我的粗淺看法,您家這姑娘怕是見過大世面的。等閒東西不入眼的。”紫鵑看看自己右腕上的金鐲子,好像史湘雲也有個類似的吧,那是侯門千金呢。
“姑娘這話……”那公子在屏風外頭看不見紫鵑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紫鵑卻說:“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