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請閉眼】
……
【天亮了,昨晚是8號倒牌,沒有遺言】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
12號依然是從11號發言,11號就很懵了:「為什麼昨晚倒牌的是8號?狼人是怎麼想的,放兩張明金水在場上不刀?難道他們認為8號是白神牌?」
她仔細回想上一輪的發言,似乎8號和6號的發言都很硬氣,一時語愕也說不出原因,就直接向6號發問,「6號你是白神牌嗎?那9號肯定是埋了一張神牌的,大機率是獵人,可是狼槍哪去了?
9號竟然不是狼槍牌就很奇怪。那,那場上就只剩下6號和3號了。
啊,3號,我這麼信任你,你不會是狼牌吧?
我現在真的很懵,我這裡就是一張平民,我真的,不懂場上這局勢究竟是什麼情況了。你們後置位能把身份拍明嗎?這都說是平民,那該遊戲結束了啊!」
6號就開始給11號指點江山了:「為什麼8號會倒牌,那當然是因為昨天8號拍了神啊,狼隊就是衝著白神去刀他的。
8號倒牌了,遊戲還沒有結束,這只能說明場上有第三方。
我們的金水寶寶進鏈子了,不知道是12號還是4號,這金水肯定是有問題的,不是幫著我們好人玩的。
3號狼人會玩啊,一上來就賊喊捉賊,說歸狼人不找鏈子,那當然是因為他自己就是鏈子牌;
這場上大機率還有一張丘爸爸牌,如果沒有丘爸爸牌,就算下掉了鏈子,好像也算是狼人勝利了。」
到現在6號才回過味來,但也太晚了。
今天這一推明顯已經是最後一推了,推對推錯都是遊戲結束。
但蘇怡不可能讓8號穿著她的衣服走的:「我這裡才是一張白神牌,8號就是民走的。你們是忘了8號玩家在第一輪拍的是平民牌,在上一輪他明顯是要拍個似是而非的身份替神來擋刀的;
我第一輪拍的不是民,我說我是閉眼玩家,白神在晚上就是什麼資訊都沒有,不就是閉眼身份嗎?
我覺得這一輪是出6號,上一輪9號故意踩6抬8,是想要給6號做身份的。
而且我4號是女巫第一晚的銀水牌,我就不可能是第三方;我懷疑6號是想要借著第三方的名義將我們抗推出局。」
既然6號已經對鏈子牌的身份起疑心了,蘇怡就乾脆將6號抗推出局,只在11號和12號當中拉到一票就夠了。
6號明確是說金水出了問題,就是將12號的身份也踩下去了。
但接下來3號安喻的發言就更讓蘇怡目瞪口呆。
「我3號這裡確實是鏈子牌,但我們不是第三方,我拿的是丘位元牌,單連了4號小姐姐。」
3號直接跳了個痴漢丘位元出來,還將心路歷程說得特別飽滿,「我看見4號小姐姐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遇見了愛情,當時我就祈禱著丘位元能將我和4號小姐姐連在一起。沒想到竟然是我拿到了丘位元牌,我就單連了4號小姐姐。」
蘇怡整個人都僵住了,那一刻心跳到了極致,好像馬上就會從嗓子裡蹦出來。
她和褚希的初遇也是在一局狼人殺丘位元遊戲上,褚希拿到了丘位元牌就是單連了她,在警上發言時他也是這樣說:「我看見6號小姐姐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遇見了愛情,當時我就祈禱丘位元能將我和6號小姐姐連在一起。沒想到是我拿到了丘位元牌,我就單連了6號小姐姐。」
痴漢丘位元,一模一樣的發言。
她才想起其實安喻的狼人殺打法和褚希很像,褚希也是玄學顏殺玩家,以前蘇怡就很喜歡和褚希一起琢磨玄學狼人殺這一套技巧。
褚希在五年前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