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全無。
不過也有例外,各系治療魔法中的高階魔法對大的傷口有生肌止血的功效,但因其所耗費的魔法力太多,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應用於戰場之上的救死扶傷,但我竟然有幸享受到非一般的待遇,讓我真有點感動,而靜見我甦醒過來,喜上眉梢,緊鎖的眉頭終鬆了鬆,但還是一臉的不安,而聽外面直衝雲霄的廝殺聲顯示,戰鬥竟然發生在城牆範圍內。
靜問我的第一句話是:“你感覺怎麼樣?”令我感動了片刻,接下來的一句卻是令我也愁上眉頭,“外城失守,艾斯受重傷,不及撤退和撤入內城的軍民開始與敵巷戰。”
這番話真是如五雷轟頂啊,我瞠目結舌問道:“我暈了幾天了?”
“剛三個小時。”靜的回答更添我愁緒。
此時關培闖進了傷兵醫護營帳,大聲問道:“小傢伙醒了沒?這指揮可沒人在行啊。”靜的軍略還行,但在行軍佈陣、城市防禦等方面的能力還是有所欠缺,要她指揮城牆防禦戰已是出了不少笑話。
我內視察看鬥氣和魔法,卻發覺鬥氣還在生生不息運轉,而魔法力卻在與入侵黑暗系魔法的對抗中消耗怠盡,我坐起身來,下了行軍床,道:“我沒事了,走,去看看內城城牆的情況。”不用問,也知道自己現在身處內城之中,否則敵軍已入城,這滿營的傷兵哪還會如此安詳地躺在這裡。
靜不放心下跟在了我的後面,誰讓當初蘭城統領臨走時沒留下個有點腦子的指揮官呢,沒辦法只能讓我操勞了。邊走邊說下,我瞭解了我暈過去後所發生的事情,也明白了為什麼外城在三個小時內就易了手。
在我暈過去後,戰事更見激烈,攻城部隊雖經受了側翼騎兵的衝鋒,但竟然苦苦支撐住了,而在樓車、登城車等接觸到城牆的一刻開始,最為慘烈的城牆爭奪戰開始了,在輕重騎兵傾巢而出後,城內的預備隊僅有數百人,大多還是從蘭洲島上撤下的傷兵,加上原先外城牆上的近千的戰士和內城牆臨時抽調的五百人,人數也僅與攻城部隊相當,而在重騎兵們輪番衝擊攻城車護衛隊的時候,輕騎兵卻繼續著他們收割戰果的機會,在這不得不提及一名百長皮耶羅的睿智果敢,竟然率部撤離重騎兵衝鋒陣線的側翼,極力圍殲起敵殘部,而其餘的輕騎兵部隊也有樣學樣,在南岸,浮橋沒再度搭起前,根本就沒有能威脅重騎兵側翼的部隊存在。而這樣的舉動,與戰前的步署完全背離,但就因為這樣,使敵近千人的殘部與兩千多人的攻城大部隊會合或者自行集結的機會喪失。
輕騎兵如疾風掃落葉般清掃著戰場上的敵人,而重騎兵仍是無法開啟敵人的防禦陣線,靜在城頭上哀嘆,這些戰士是些什麼人啊,以血肉之軀竟然抵擋住了鋼鐵洪流,重騎兵們一點也沒佔到便宜,而敵軍的登城部隊也開始在城頭建立起落腳點,並不斷擴大範圍,遠處河面上,敵人竟然以捨棄一條浮橋的代價來修補到岸基的毀壞處,這樣大大加速了浮橋的搭建速度,再有二十分鐘浮橋就要搭建完畢了,關培在邊上也是看得心急如焚,重騎兵打不開缺口,城頭告急,唯有輕騎兵小有斬獲,他們注意到重騎兵的衝鋒越來越散亂,卻不知道暗中排程的我已是昏迷不醒。
幸虧靜還是頭腦冷靜,立刻將所有預備隊抽調城頭,連內城抽無可抽之下也調過來兩百人,並下達了騎兵撤退的命令,殺紅了眼的艾斯是被手下硬挽著韁繩才清醒過來的。各軍循序撤入城中,而在重騎兵押後撤入城中前,敵浮橋已是接通兩岸,敵騎兵飛速馳援南岸,城頭之敵在預備隊的打壓之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