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幫忙搬動,這個人,究竟是怎麼在黑暗世界生存下去的?
“怎麼樣?感覺稍微熟悉一點這個新世界了嗎?”閻忘一邊說著,一邊對著櫃檯邊的晉漁招手,“小漁過來下。”
晉漁的眉頭動了動,有些不太情願地走向圓桌。
“差不多吧。”秦鯉很小心地回答,他不知道閻忘到底是有多愛收集書籍,他真心不希望閻忘再搬一桌書來給他看,“勉勉強強,瞭解了一些,呵呵。”
“謙虛是好事。”閻忘走到圓桌的另一頭坐下,他誇了一句秦鯉,又指著秦鯉身旁的凳子對晉漁說道,“小漁也坐。”
晉漁瞥了一眼秦鯉,他將凳子拉開好一段距離坐下。
“嘖!”秦鯉嘖了一聲,回頭看著晉漁笑笑,這傻孩子
氣氛有些沉悶,秦鯉與晉漁又開始互瞪,閻忘有些無奈地敲敲桌子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現在已經可以好好相處了吧?”閻忘微笑著看著秦鯉與晉漁。
秦鯉望天,晉漁閉目,古香小鋪,別有一番波瀾不驚的韻味。
“額你們現在是朋友了嗎?”閻忘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這兩小子是一點都不配合啊。
沒人回答閻忘的話,因為這是一個根本不用回答的問題,秦鯉與晉漁的反應讓閻忘搖頭嘆息,“誒看來你們還不能配合。”
說話間,閻忘站起身欲走,“看來這單子得給他回絕掉。”
單子?秦鯉一下沒反應過來,他聽不懂閻忘在說什麼。
“叔,我去。”晉漁睜開眼站起身,“我一個人就夠。”
“不行。”閻忘很乾脆地拒絕,“在你和阿鯉沒能配合之前,我不接活。”
“為什麼!”晉漁十分不理解閻叔為什麼一定要他與秦鯉配合,就算這隻殭屍真和自己同命又怎麼樣?同命就要上哪兒都帶著他?
“長輩在無法用道理說服晚輩的時候,他們的身份就是最有利的武器,我想如果我沒猜錯,你還是認我這個叔叔的,對嗎?”
閻忘少有地嚴肅,這個中年人大多數的時候都在笑,很有風度,也很好說話,不過秦鯉卻發現,閻忘在不笑的時候,他總能給人一種很沉重的壓力。
晉漁閉上了嘴,閻忘不準備向他解釋,這樣的做法有些蠻橫不講理的味道,但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晉漁還是沒辦法跟閻忘頂嘴的。
“是有活要做?”
秦鯉舉起手晃了晃,學以致用不是嗎?看了這麼多的書,對黑暗世界的好奇一天重過一天
閻忘點點頭。
好吧,我已經無聊夠了!秦鯉深吸一口氣,他站起身走到晉漁身前正面對著他。
“其實我們已經和好很久了。”
“只是如果說要配合的話,我想我們需要一點點實踐的經驗。”
秦鯉相信,以晉漁那種近乎野獸的敏銳感,他一定能明白自己現在是什麼意思。
可惜,晉漁的獨眼眯了起來
你個撲街仔!秦鯉在晉漁的眼中讀出拆臺的可能,他急聲問閻忘道,“老闆,如果我們不能配合的話就一直不準接活,對嗎?”
“是的。”閻忘負著手點頭道,他早看出秦鯉的意思了,像這種不安分的小子,他能整天呆在這看書?
“也就是說沒商量,也就是說我們不能配合的話,以後大家就乖乖地留在這裡開藥鋪,不能去獵妖,也不能去驅魔,只能整天拿著啤酒看著手提渾渾噩噩地過日子。”秦鯉一口氣連著將話說出,他相信只要晉漁不是傻的,他就該知道怎麼選。
是做戲或是被禁足?
“叔,我和他我和他的事已經過去了。”晉漁對服軟這種事實在很不擅長,他的語氣有些生硬,就好像說出這麼一句簡單的話對他來說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