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曹家莊。
“你走吧,大小姐不會見你的。”
門內的人冰冷的衝著張景仁說道。
“曹管家,你幫忙通傳一下,我相信小琴會見我的,見一面我就走。”
張景仁還在哀求,可是曹管家看都不看,直接就要關門,這時張景仁的部下看不下去了,一把擋住將要關上的大門,伸手就抓住曹管家的衣領,喝道:“你這廝好生無理,我家將軍好脾氣不與你計較,我等可不是泥捏的,好好去傳話便罷了,不去,我拆了你這一身骨頭。”
管家被嚇得不輕,擔心這些拎不清的軍士真的把自己砍了,於是話有些軟:“張縣男,你也不要讓小的難做,這是大小姐交代下來的。”
見張景仁示意把他放了,繼續說道:“張縣男其實您心裡也明白,這大小姐養尊處優慣了,哪能跟著您一直受苦啊,連個使喚的下人都沒有,大小姐為什麼不見您,您還是回去思量思量吧。”
雖然這次曹管家說話不是冷冰冰的,可那陰陽怪氣的說的更令人難受,張景仁似在回味管家的話又似在回憶與曹氏琴的過往。管家見張景仁沒反應,連忙把門給關上了,就這樣把張景仁晾在外面。
部下看到曹家如此無理,對張景仁說道:“將軍,這曹家一介草民敢對你不敬,我們殺將進去好好教訓一番,給你出了這口惡氣。”
張景仁攔下了部將,又駐足看了一會,最後無奈離開。
此時府內後院一間廂房內,曹母對著張景仁的妻子曹琴說道:“琴兒,你這是何苦呢?”
“阿孃,你讓我與郎君回去吧。”曹琴面帶淚痕,顯然是剛哭過。
曹母替女兒叫屈道:“當初就不該把你嫁給他,你說這幾年跟著他受了多少委屈。”
“郎君待我很好,從未受過委屈。”
“這還叫從未受過委屈,我問你,你陪嫁的嫁妝呢,你回家要過幾次錢了。倒不是娘心疼這點錢財,他堂堂一個勳貴還要靠妻子回婆家要錢日子才能過下去,這像個什麼樣子。”
曹母越說越來氣:“你說當初把你嫁於張家,是想著他們是勳貴,在官場上有關係,能幫襯我們家一下,好叫我曹家生意再進一步,誰知道是個死心眼,如此做官得罪了多少人,害的我們家的生意都受到牽連。”
曹琴聽母親把張景仁說的如此不堪,連忙辯解:“阿孃你不要怪郎君,他有他的苦衷。”
曹母的嘴不可謂不犀利,繼續說道:“有苦衷,有什麼苦衷,我看就是一根筋,趁著這次機會你徹底與他斷了,從此我們曹家與他張家也再無瓜葛。”
“啊娘你不能這樣,求你不要拆散我與郎君。”
“不行,和離的文書已經擬好,你回頭你畫上押,我讓威兒明天把文書送過去。從此一別兩寬。”
“啊娘,求你了……”
曹琴還欲再求曹母,結果被無情的打斷了:“你別忘了,這可是你答應為孃的,我拿錢給他,你便同他和離。”
曹母又補充道:“你表哥過段時間就回來了,難得他不嫌棄你嫁過,你就在家等著出嫁,不要節外生枝。”
“我不同意這門親事,我不會與相公和離的。”曹琴還想做最後的掙扎。
“這可由不得你。”曹母一臉決絕,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
時間回到現在,張家
一個略顯肥胖的青年,衣著光鮮,正大喇喇的坐在正廳,嘴中說道不停。
“張景仁,當初衝你是個勳貴,才把我啊姐嫁過來。誰曾想你養了一莊子的閒人,啊姐跟著你不說吃香喝辣沒有,還要天天勞累奔波。”
聽這稱呼應該是張景仁的小舅子,此時直呼其名已是非常不禮貌了,誰知張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