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掌燈的時候了,有的人家,早已閉門而息,麓湖一帶,已無行人。
廖總管連忙迎了出來:“夫人辛苦了!”
鬼嫗有點意外:“你在這裡等我?”
“我想夫人回來,一定會有事找我的,所以不敢離開。”
鬼嫗笑道:“廖總管,你別跟我客氣了。你來得正好,我下些事正想問你。”
“夫人,什麼事?”
“我們到裡面坐下談。”
廖總管隨著鬼嫗走人書房。廖總管問:“夫人,蘭女呢?她沒回來?”
“我打發這丫頭去辦一件事,不久,便會回來。廖總管,你坐!”
方圓走過問:“夫人,晚飯已準備好了,夫人是在這裡,還是在小廳上用?”
“方兄,別忙,等蘭丫頭回來再吃,現在我有些事要和廖總管說的。”
“是!夫人。”方圓退了出去。
鬼姬和廖總管:“你知不知道廣州西關的梁公子?”
“梁公子?是不是梁守備的大公子梁浩天公子?”
“對!就是他。他父子兩人為人怎樣?”
“梁守備為人頗有聲譽,盡忠盡職,深得他手下兵士們的愛戴。而梁公子,卻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紈絝子弟,聲色犬馬,樣樣都行,不時尋花問柳,不務正道。”
“梁守備既然為官頗有聲譽,怎麼不嚴加管教他這個不肖的兒子?”
“夫人,聽說梁守備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其他的都是女兒,從小縱容慣了,梁夫人更是將這個兒子視為心肝寶貝,梁守備稍微嚴厲一點,梁夫人便出而護著,梁守備不時軍務在身,想嚴管也管不了。”
“這就是母慈出逆子了!梁公子過去與老陸有過什麼過節沒有?”
廖總管不由怔了徵:“夫人,這事不會與老陸被綁架的兒子有關吧?”
“廖總管,你知不知道綁匪的頭兒是什麼人?”
“夫人,我也正想知道。”
“他是嶺南雙魔的徒孫,攔路虎的弟子,刀法不錯,能招架得住蘭丫頭十多個回合,比禿尾龍強多了。”
“蘭女戰不下他?”
“論單打獨鬥,他怎麼也不是蘭丫頭的對手。而這個綁匪,卻是受梁公子指使的。所以我才問,老陸是不是與他有仇怨?”
廖總管沉思了一下:“夫人,我沒聽說老陸與那花花公子結下了什麼仇怨。不過樑公子不時帶一些狐朋狗友上天然居大飲大吃,老陸也十分客氣招待他們,有兩次還不用梁公子會帳,(奇*書*網^。^整*理*提*供)怎麼結怨的?這似乎不大可能……哦,對了,老陸曾經對我說,說梁公子想買下天然居,問老陸願不願轉讓,老陸自然是不會轉讓了。難道梁公子因這事唆使綁匪向老陸下手。”
“唔!極有可能。是不是真的,等蘭丫頭回來就清楚了!”
“蘭女因這事去了梁家?”
鬼嫗點點頭:“蘭丫頭主要是盯蹤一個可疑的人進了梁家。”
“可疑的人?”
“是一個從綁匪窩裡跑出來的,叫什麼陳師爺的。”
“陳師爺?是不是有一撮似山羊鬍子的中年漢子?面孔特別的瘦削?”
“不錯,正是此人。”
廖總管說:“夫人,可以肯定地說,老陸兒子遭受綁匪綁架,是梁浩天的所作所為了。這個陳師爺,是梁浩天跟前的人,經常給梁浩天出一些壞主意。說不定這次事件,他是主謀。”
沒有多久,小蘭像一隻夜鳥飛回來了,而帶高興的笑容。鬼嫗問:“丫頭,你探聽到什麼情況,是不是梁公子的所為?”
小蘭說:“媽,你猜對了,真的是梁公子主使的。那個陳師爺,真的是梁公子的人,他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