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救人要緊。只要將人救出來,令陸叔叔一家人能團圓,叫我扮什麼都可以。”
廖總管說了一句:“聶侄果然不愧為心宅仁厚、見義勇為的人。”
鬼嫗說:“聶兒,為娘所以叫你一個人去,除了上述的原因外,為娘總感到這一綁架勒索的事件,不是那麼的簡單。”
小蘭問:“媽,怎麼不簡單了?這夥綁匪,不外是想要銀子而已。”
“丫頭,為娘可能是經歷盡滄桑的人,考慮的事情多,疑心大。這夥綁匪,一開口就是要五萬兩銀子,一般的綁匪,不外是一千幾百兩銀子而已,怎會要這麼多?五萬兩銀子,是可以買下整座天然居茶樓了。為娘於是想到這夥綁匪的來歷不簡單,恐怕有什麼背景,想意圖透過這件事,將廖總管引出來。”鬼嫗說到這裡,驀然想到另外一件事來,轉頭問廖總管:“廖總管,你與老陸的關係,有沒有人注意了。”廖總管說:“夫人,與老陸接觸時,我一向是小心謹慎的;在外人看來,我和老陸只是一般商業來往而已,而且來往也不多,連一般的朋友也談不上,就是天然居的店小二,也不知道我和老陸的關係。我想,沒人會注意。”
“那可能是我過於疑心了。不管怎樣,這事你和你下面的人,都不能露面,不能捲入這一件事中!”
“夫人,我明白了。”
鬼嫗又對聶十八說:“綁匪們一開口就是五萬兩,這不是一個小數目,足可以令任何一個匪徒都眼紅和心動。你想—下,他一個人帶五萬兩銀票去同和鎮會有什麼後果?”
聶十八不由說:“那是十分危險的。”
“不錯!這時老陸的處境是十分的危險,而且他的—切行動,恐怕早已在綁匪耳目的監視之下了。只要老陸帶上銀票出廣州,便會有人暗中盯著。而且同和鎮綁匪的首腦人物,也很快就知道了。萬一他派出高手在途中行劫,不但他兒子救不了。連老陸的一條命也會賠上。”
聶十八這才感到自己的責任重大了,說:“媽!我一定小心保護陸叔的安全。”
“聶兒,就算綁匪不在半路上行劫,也難免不會讓其他的匪賊知道,他們也可能在半路上向老陸下手,將五萬兩搶了去。所以你無論如何,都要護著老陸平安到達同和鎮,與綁匪接頭。到了同和鎮,你只護著老陸好了,其他的事,自有我和小蘭出頭露面。”
“是!”
“聶兒,你要記住,在沒有見到老陸的兒子以前,絕不能將錢交給綁匪。”
“是!”
“好!現在你和廖伯伯進城去吧!”
於是聶十八換上了一身的家丁服裝,跟隨廖總管走了。
深夜,廖總管和聶十八施展輕功,悄然進入了老陸的深院。廖總管是位極有經驗的武林高手,他一下感到聶十八的輕功極俊,動時無聲,落時無息,其功力似乎在鬼嫗之上,這才令他真正敬佩了,暗喜幽谷大院有了一位武功極俊的小主人,武功既高,人品又好,怪不得老爺垂青於他了。
老陸似乎早已在深院裡等候他們的到來,他一看見廖總管,好橡看到了希望一樣,急問:“廖總管,夫人怎麼指示?”
老陸從外表看,怎麼也不像是一個武林中人,不知他掩飾得好,還是他本來就是一個行商出身,面龐豐滿而帶笑容,是一個典型的富商大賈的人物。廖總管沒有說錯,老陸深知和氣生財的道理,善於與人打交道,而且永遠也不會得罪人,尤其是客人。他有一句口頭禪,就是生意不成仁義在,好來好去。所以由他一手經營的天然居茶樓,經常客似雲集,生意十分興旺。
廖總管:“老陸,夫人指示,帶五萬兩銀票去,先將令郎救出來再說。”
老陸反而怔住了:“夫人真的是那麼說?”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