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一千兩他也不願意。”
“那我就用另外一種辦法了。”
“用什麼辦法?”
“用毒,悄悄毒死了他,那就連一兩銀子也不用花。”
娉娉嚇了一跳:“少掌門,你不是說真的吧?”
毒蝴蝶笑著說:“你看我像說假話的人嗎?”
“毒死了,不怕人發現了,報到官府麼?謀害親夫,可是個殺頭的大罪。”
“放心,我九龍門的毒沒人能查出來。再說,我九龍門的人,才不驚畏官府的。弄得我火起,連官府也毒殺了!”
娉娉說:“不不!這樣做太傷天理了,我要受到良心的譴責。再說,我更不能讓他死,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毒蝴蝶驚奇地看著娉娉,問:“穆姑娘,你是很喜歡這麼一個木頭人了?”
“是!”
“穆姑娘,這個木頭人,論家產沒家產,論人才沒人才,看長相沒長相,你到底喜歡他什麼了?”
“我喜歡他的一顆心。”
毒蝴蝶奇異:“心?”
“是呀!他的一顆心,像一顆發光的珍珠一樣,閃耀著人間最美的品格美。”
“穆姑娘,看來我白為你操心了。我還以為你奉父親之命,無可奈何地隨了他,原來你是真心喜歡他的。”
“小女子多謝少掌門的關心了。”
“好吧!我們過去吧,看看你那最美人品的男人。”
“少掌門,你不會為難我的男人吧?”
“你這麼喜歡他,我為難他幹嗎?”
“那小女子就放心了!”
娉娉跟毒蝴蝶回到聶十八的身邊。聶十八問:“你們談完了?”
毒蝴蝶笑著說:“我們談完了!”
聶十八對娉娉說:“談完了,你快用飯吧,吃飽了我們好趕路。”
毒蝴蝶問:“你不想知道我們談什麼?”
“你們既然不想我聽到,也不方便我聽,我知道幹嗎?”
毒蝴蝶笑吟吟地從懷中掏出五錠共重五十兩的金元寶來,放在桌上問:“你是想要金子,還是想要穆姑娘?”
聶十八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顯,金子和穆姑娘,二者任由你挑選,要金子,穆姑娘就跟著我走;要穆姑娘,這金子就不是你的了,怎樣?”
毒蝴蝶把聶十八看成了追求蠅頭小利的平庸小商販了。的確,五十兩金子,價值是五百兩白銀,聶十八說:“我要金子幹嗎?我當然要我的女人了。”
毒蝴蝶問:“你是不是嫌金子少了?我可以再添五錠金元寶。”
聶十八說:“少掌門,請你收起這些金子,再添十倍、百倍的金子我也不要。別說你要我的女人,就是不要,這些金子送給我,我也不會去要。”
“哦,你不要金子?”
“無義之財,要來幹嗎?不是自己掙來的錢,吃也吃得不香,睡也睡不著。”聶十八轉問娉娉,“娘子,你說是不是?”
娉娉歡笑著說:“是呀!”
娉娉的歡笑,是證明毒蝴蝶在聶十八美好的品格面前完全失敗了。
毒蝴蝶完全不瞭解聶十八。別說聶十八現在身懷絕世的武功,是幽谷大院的小主人,就是他沒有半點武功,是原來雞公山上的獵人,他也不會為這些銀了動心。他根本不是一個貪財之人。何況這些金子要換走的是時時縈迴在他腦際的心上人,哪怕要了他的命,他也不會答應的。
一個麻衣漢子突然站起來,喝聲:“小子!你是不是想找死了?”
聶十八一怔問:“你這是幹嗎?”
這漢子說:“別說我們的少掌門喜歡了穆姑娘。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