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但有吩咐,華某自當鞠躬盡瘁。”
孤竹若點了點頭∶“這樣就好,華門主暫且休息一會,本宮先行告辭。”
華貫南立即吩咐東武∶“請宮主到光武廳奉茶,好生侍侯。”
待得眾人離閒房間,華貫南喚了門外兩名弟子進來,說道∶“孤竹仙宮來了多少人,你們知不知道?”
二個同時搖頭,其中1個道∶“剛才我二人1直守在房間外,全不知道外面嶺生什麼事。”
華貫南道∶“你二人出去看看,儘快回報。”
二人領命勿匆去了。華貫南越想越是不明,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妥,但一時又說不上來,直到二人回報,說孤竹仙宮一共來了三十多人,除了一個少年男子外,全都是手持長劍的女子。華貫南聽後,兩條濃眉聚得更深,心想∶“宮主帶這麼多人來做什麼?莫非想對咱們有什麼不軌企圖?既是這樣,又為何出手為我療傷,真教人想不透?”
只見華貫南在房間踱著方步,低頭沉思,但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華貫南放棄胡思亂想,索性先會一會這個絕色宮主,看看她說什麼,到時再作計較。換過了衣衫,便由兩名弟子陪同來到光武廳。
進入大廳,已看見孤竹若坐在上首,身後站著兩名黑衣少女,東武和王岡在下首相陪,看見華貫南進來,二人連忙離坐讓過位子,站到他身後。
華貫南笑道∶“當真百聞不如一見。素聞孤竹仙宮兩位宮主不但武功獨步,且貌美無雙,華某仰慕已久,難得今日宮主枉駕,誠然是蓬華生輝。”
孤竹若微微一笑,說道∶“華門主,客套話就不必說了,本宮今次到來,確實是為了一件事。門主請先退去門下弟子,咱們再好好傾談。”
言語中氣勢逼人,頗有命令之意,儼然與下屬說話一般。
華貫南聽得一怔,但孤竹仙宮的名頭,知道自己如何也惹不起的,加上孤竹若剛才露了這一手,功力之深厚,遠遠超越自己不知多少倍,其武功就更可想而知。便向廳上的弟子揮一揮手,眾弟子自然會意。
就在東武和王岡跟隨弟子出去時,孤竹若突然道∶“你二人留下來。”
二人聽見暗暗歡喜,同一心思想道∶“沒想她會如此看重自己。”
待得眾弟子離去,孤竹若徐徐道∶“我先與你們說說我是誰,本宮乃孤竹仙宮的大宮主,可稱呼我做孫夫人,也可叫我大宮主。”
華貫南心想∶“原來眼前的就是沉魚仙姬,人如其名,果然半點不假。只是語氣有點驕慢,敢情是在宮中倨傲慣的了。”
當下道∶“原來是大宮主光臨,華某好生榮幸。”
孤竹若道∶“據我得知,華門主和臥雲水莊甚有芥蒂,便連貴派的二門主亦落入他們手中,我說得對吧?”
三人均是一呆,東武心想∶“原來她早已知道二門主的下落,難怪她聽我說二門主不在,卻露出一臉詭異的笑容。”
華貫南點頭道∶“既然大宮主知道此事,華某亦不再隱瞞,確有此事。”
孤竹若淡淡一笑∶“華門主被截脈手封閉了經脈,顯然就是臥雲水莊所為。但我相信,其實華門主心中早已懷疑,只是忌憚對方武功太過厲害,且又沒有真憑實據,我說得對不對?”
華貫南不得不佩服∶“大宮主似乎什麼都知道,華某敬服得很。”
孤竹若問道∶“這個仇你想不想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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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貫南切齒道∶“自然要報,那個傢伙可整得我……”
那個“透”字未出口,便即想起給布帶捆綁住棒棒的情景,這等醜事,又如何能說出來。
孤竹若點頭道∶“你這個仇我可以幫你討回來,但必須聽從我的說話,不得問我來此目的,不得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