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又湊近些許,眼眸含笑:“我又不是畜生,自不會在姐姐受重傷時做些什麼,你在怕什麼呢?”
微涼的長指輕輕落在謝白鷺耳側,
凌凇喃喃:“你還在介懷我當日所說想殺你一事麼?()”
謝白鷺心想,你不是想殺我,你是已經在嘗試殺我許多次了。若非這秘境,我早就死了。
染血的手掌輕輕按在凌凇手腕上,她認真看著他道:那你能保證,今後絕不會對我下殺手嗎?20()_[(()”
這問題令凌凇詫異,他在她眼中,原來是隨時會對她動殺機的人麼?
他也時時在疑惑當初為何會有想殺她的念頭,明明他幾乎對她是一見傾心。
但那一切都過去了。兩人間的相處讓他內心感到了平靜,他此刻早已沒了想殺她的念頭,只想與她一起如現今這般安然陪伴著過下去。
凌凇抬眸看著謝白鷺,頭卻一點點低下去,最後薄唇在她還沾染著暗紅色血液的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
“我保證。”他聲音很輕,語調篤定。
謝白鷺心絃微動,這一刻她從他身上看到了認真,讓她相信他一定會說到做到。遺憾的是,這保證只在他依然是“曲玉”時才有效。
她意味深長道:“希望你可以永遠記住今日。”
雖然她作為謝白鷺的記憶壓過了作為程萱的,但實際上程萱的記憶對她來說跟真的一樣,她每次跳過一些時間時都要恍惚一陣,弄不清自己是程萱還是謝白鷺,她不信這些記憶對凌凇完全沒有影響。
倘若她能靠著秘境中的記憶活下來那最好,若是不能,那留下這些記憶來噁心他一下也好。
最後還是謝白鷺自己處理了傷口,她讓凌凇放哨,她自己躲在樹後,拿白布將腹部裹了幾圈,又換了身乾淨衣裳。
謝白鷺又跟凌凇對了下口供,說是有路過的高人帶走了狼妖的哥哥,讓凌凇把那具屍體給處理掉,免得屍體上的傷痕被人看出端倪。
以凌凇表露出來的修為,怎麼的都不可能殺死那狼妖的哥哥,只能編造一些聽起來很扯,但對方又找不到反駁方向的理由。
凌凇並不問為何要這麼做,謝白鷺也鬆了口氣,等他弄好了才往天空發訊號讓程家人迴歸。
沒一會兒,程家弟子便陸陸續續迴歸,倒是一個沒少。
眾人對於凌凇的說辭覺得古怪,但也認定了凌凇殺不死那個狼妖的哥哥,因而只能相信。
一行人繼續休息,既然來了,殺了狼妖之後也要去通天山上看看狼妖有沒有別的同伴,還有沒有其他隱患。
第二天,謝白鷺的傷已好了許多,將所有人分成幾隊,分開巡邏,天黑前在山下集合,有問題就發訊號。
謝白鷺跟凌凇一組,等離開那些程家人之後,凌凇道:“你的傷果真沒事了?”
謝白鷺道:“真沒事了。修士沒那麼嬌貴。”
凌凇道:“你在我這裡可以嬌貴。”
謝白鷺詫異地看他,神情微妙。他這是要自發往霸總方向進化了?
她擺手:“不需要。”
擺動的手卻被凌凇抓住,他眉目認真:“我知道你從不願意依靠別人,但你可以更
() 信任我一些。”()
謝白鷺掙脫不出被他緊握的手腕,便只輕佻一笑:那也要弟弟你能值得我信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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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凇手腕一翻,反手握住謝白鷺的,含笑道:“終有一日。”
巡視很快結束,沒有問題,一行人便結束了此次任務,打道回府。交任務時,關於狼妖哥哥的說辭雖然令程家人詫異,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