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破窗而逃是不可能的,但勉強能透過那小窗戶看到天空,真慧的寵物飛飛估計就是得了真慧的授意,在天空盤旋,以提醒真心和真意他來了。
謝白鷺道:“我好像忘記問他是什麼修為了,能順利劫你們出獄嗎?”
要是能的話,多帶她一個走也不過是順手的事吧!
真心道:“他是築基巔峰,比我和真意都厲害!”
謝白鷺:“……?”
倘若她沒記錯的話,客棧夥計曾說過,凌凇一來就把凌家兩個金丹揍了一頓。這白巖城的管理者中金丹肯定有的,光一個築基,就想劫獄嗎?多少有點不自量力了吧!
謝白鷺委婉地說:“就我所知,這白巖城凌家,就有不少於兩個金丹。”
真心說:“沒關係的,我們還有很多幫手!”
真意也笑得很張揚:“真慧能驅使未開智的妖獸,他肯定是為了驅使那些妖獸才會這麼晚才來。”
謝白鷺很是驚訝,真慧竟然這麼厲害?
這麼說來,兩妖修說的什麼真龍血脈,還真確有其事?但一隻傘蜥妖擁有真龍血脈,真的很奇怪啊!
但既然她跟真心和真意已經算是朋友了,那作為朋友,沾個光很正常吧?
謝白鷺便跟真心真意一起關注起外頭的變化來,因為他們所在的戒堂處於白巖城比較中心的位置,因而起先什麼都聽不到,直到有兩個剛來換班的獄卒提起了城外被妖獸包圍的事。
可能是白巖城裡有凌家坐鎮的原因,他們的語氣並不顯得十分慌張,只是有些擔憂。
一個年長些的獄卒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妖獸圍城,換班前去偷看了一眼,真壯觀啊。”
年輕獄卒聞言擔憂道:“蔡哥,那白巖城不會有事吧?”
蔡哥啐道:“說什麼呢!凌家罩著白巖城,城牆上還佈置了防禦陣法,能出什麼事?”
年輕獄卒道:“可它們是為了什麼啊?咱們也沒招惹它們吧!”
蔡哥道:“這會兒那些妖獸光圍著,還沒動手,也不知在等什麼。近來咱們牢裡剛關進來兩個妖修,說不定就是為了他們!”
年輕獄卒沒有經驗,小聲問道:“那可怎麼辦?要把他們交出去嗎?”
蔡哥哈哈一笑:“凌家可不會受這樣的羞辱,說不得當場殺了都不會交出去,你且等著看吧!”
年輕獄卒還有點擔心,但見蔡哥已經眯著眼打起盹來,只好閉嘴。
兩個獄卒說話並沒有避著人,或者說,那叫蔡哥的獄卒可能就是故意對真心真意說的刺激他們。
謝白鷺和真心真意對視一眼,真心說:“凌家這麼厲害?”
謝白鷺點頭:“非常厲害。”
前兩天還有個又厲害又瘋又難搞的在,幸好他已經走了,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真心垮著臉說:“那真慧不會有危險吧?”
真意搖頭:“應該不會,他總是喜歡躲起來,等別人打完了才現身,受不了什麼傷。”
謝白鷺:“……”好一個老陰比啊!
她問比較瞭解真慧的真心和真意:“那這次呢?他也是想利用妖獸吸引凌家的主力,然後趁亂進來營救你們嗎?”
真心和真意對視一眼,真心不怎麼確定地苦惱道:“說不好……他可能更想驅使妖獸踏平白巖城,有些妖獸開智晚,到金丹了還懵懵懂懂,那樣的妖獸他也能驅使,要是多來幾隻,說不定能成吧。”
謝白鷺:“……”這是什麼反派行為!
她想了想剛剛那兩個獄卒的對話道:“應該不至於,獄卒說妖獸還在等待著什麼,尚未動手。他要想踏平白巖城,不會等凌家人做足準備。”
讓她來假設真慧真有他們說得那麼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