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麼?”釋兵又不由心生感慨地說道。如若不是自己提倡不沾毒品,黑盟不會發展這麼迅速,這些兄弟全是衝著這麼一條來的。但也是因為這個,黑盟現在的發展,會緩慢上許多。
“大哥,我不是讀書人,不知道這麼多道道,我就知道,幹什麼都對得起良心就行了!”溜子皺眉想了一會,琢磨不出一二三來,咧嘴說道。
“靠,好像搞得我是讀書人一樣,我小學都是函授的!”釋兵一聽,恐怕這句話才是真理,不由哈哈笑了起來。
溜子也是嘿嘿一笑,接著說道:“再說了,我們也不需要那麼多人的支援,我們足以自給自足,要那麼高的威望,政府不得打壓啊。我們過好我們的就行了,能幫上別人就幫一下。8。n幫不上,咱也不逞強,現在社會就是這樣,咱也沒那能量去創造新社會對吧?大哥,我跟你說,你要真這麼想,我可不跟你幹!”說到最後,溜子調侃了起來。
“開什麼玩笑,和諧,千萬要和諧!我還是相當忠於國家的好不?咱們華夏人,有幾個是**熱比婭那樣的走狗?”釋兵一聽嗤之以鼻,“不過你說得也對,如果我們做的這些,是為了讓別人感謝我們,層次就有點低了,憑心來吧!”
溜子斂起笑容,一本正經地說:“大哥,咱更不能學宋江!”
“嗯,咱忠國,不忠君!黑盟,永遠不會成為別人的爪牙!”釋兵重重點頭答道。
就在這時,釋兵的電話響了起來,釋兵拿起電話,“喂?”
“大哥,五渡街上有個保齡球館……”劉二淡漠的聲音傳了過來。
“溜子,去五渡!”釋兵掛了電話,臉色很是不好,在自己的老窩裡搞毒品?這些人真懂事……
……
釋兵和溜子走下了車,讓兄弟們在外面待命。
這是五渡街上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看上去只有一個小小的鐵門,門口有一個大理石做的保齡球,用來吸引眼球,卻是髒兮兮的,很久沒有擦過。這個保齡球館在地下室,釋兵和溜子走了下去,過道有些昏暗。
走到下面才發現,原來別有洞天,整個地下室很大,有並排5個保齡球道,還有十幾個檯球桌,還有很多棋牌室,只是地下不免有些溼寒,不過人還是不少,不會太冷清。
走下臺階,正對的是保齡球道,左邊是檯球桌,右邊竟然是一個屏風。釋兵和溜子下來,直接往右邊走來,那裡有著一個辦公室,辦公室門口的牆上有一道防盜門,一個青年坐在辦公室外,辦公室全是玻璃裝潢,所以外面全部一目瞭然。這個青年應該就是所謂開門的了,他坐在一個長排桌椅旁邊,桌上放著一盒“長白山”,翹著二郎腿看著電視。
釋兵和溜子走來,青年凝視看了過去,好像在搜尋著記憶。仔細琢磨了一會,覺得這兩人沒在這裡出現過,走了上來。
“哥們,找誰的?”青年迎面而來,擋去了兩人的去路。
“找牌機玩的!”溜子冷眼相看,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沒牌機沒牌機,這邊是辦公區!”青年一聽,眼中一道警惕閃過,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想要把兩人趕出去。
“哥們,都是自己人,那個鴕鳥是我哥們,不行我讓他給你打個電話?”釋兵拉了一下正要發怒的溜子,一臉笑容可掬地和這個小弟說道。
“鴕鳥哥?你等等,我去問問!”青年一聽鴕鳥的名字,臉上一陣猶豫不定,跑進了辦公室,那裡面有個看場的帶頭人。
之後這個小弟給鴕鳥打了個電話,確定認識這兩個人之後,這才回到了桌椅那裡,手在桌子下面扳動了幾下。釋兵隨著他的動作望去,那裡好像有著一個黑色的按鈕被一層白色膠布纏裹著。那個小弟按著這個按鈕,上下按了幾下,這才又將視線放在了電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