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好似嗓子真的不舒服似的,藉著這個時機將拿反的報紙正了回來,這一系列的動作做的很流暢,沒有絲毫的彆扭。
林盛夏假裝沒有看到這一幕,繼續淺飲著杯中的牛奶,過耳長的bobo頭被她撩到耳後,將耳垂處小巧的珍珠耳飾露了出來,與她身上所穿的職業裝搭配的極為完美。
有這麼一種難得的女人,她是工作上的女強人,回到家卻又可以為了家庭搖身一變成為個好妻子好母親,在這兩種身份之間相互轉換卻又將幾種不同的角色詮釋的淋漓盡致。
糖糖沒出事之前的林盛夏便是這樣的女人,而現在……她依舊是!
將喝空了的玻璃杯放在餐桌上,等下自然會有傭人來收拾,牆上的鐘表指標緩慢的前行著。
而坐在她對面的顧澤愷早已經將手中的報紙闔上,修長的手骨撐在下頜處,神色自若絲毫不在意她逮到自己的偷窺。
顧澤愷俊朗的臉部線條被清晨的光線暈染開,顯得極為溫柔,林盛夏只見他的手指落在他上唇線的位置,點了幾下,聰明如她如何能夠不懂這是怎樣的暗示。
舌尖從檀口伸出,習慣性的舔了下之後意識到顧澤愷還在對面,旋即又重重的抿了下唇。
顧澤愷卻突然站了起來,他走路的姿勢似乎有些僵硬,林盛夏後知後覺的想起昨天他的腳直接就踩在了那些碎玻璃片上,當時有殷紅的血跡透過不算厚實的室內拖鞋鞋底滲了出來。
晨光中,小黃豆還在他們兩個人的旁邊咿咿呀呀的揮著小胖手,顧澤愷已然佇立在了林盛夏的面前,用著居高臨下的姿態,詮釋著男人天生的威嚴。
“你沒舔乾淨。”林盛夏只聽到顧澤愷在自己的耳邊說了這樣一句話,待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顧澤愷大掌已經如閃電般的按住了她的兩隻手於膝頭之上。
力道掌控適中,既不會令林盛夏感覺到痛,也不會讓她能夠輕易的掙脫開來。
林盛夏只覺得自己的大腦裡有瞬間的空白,她眼睜睜的看著顧澤愷閉上雙眼,任由那濃黑的睫毛遮住一貫闃黑的瞳孔,薄唇精準的捕捉到她的唇。
傭人還在廚房裡忙碌著,小黃豆還躺在旁邊用著不諳世事的眼睛偷瞄著四周,顧澤愷的唇卻壓在她的上輾轉反側試圖更進一步的霸佔她檀口內的甜蜜,她可以感覺到他唇瓣的溫熱柔軟,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碰觸,可因著地點因著時間的不合時宜反倒像是偷來的一樣。
顧澤愷高大健碩的身體前傾著,雙臂還摁壓在她雪白的手背上,完全的將林盛夏籠罩在自己的陰影當中,唇舌逃離間的遊戲裡,這個孩子氣的男人卻已經將林盛夏上唇處的奶白色全然的收入到自己的薄唇內,沿著她的唇線一點點耐心的舔了起來。
林盛夏一向都不喜歡用化妝品,不過因為天氣的關係她總會在早晨洗臉後塗上潤唇膏,而剛才唇齒交融的遊戲徹底將她唇上的潤澤沾染到顧澤愷的唇上。
“恩,薄荷味的!”顧澤愷慢慢的回味著薄唇內的滋味,剪裁得體的襯衫完全包裹著他的周身,那表情當中的饜足著實令林盛夏有些懊惱。
“顧澤愷,你都已經是三十好幾的人了,還玩這種年輕人的把戲不覺得丟臉嗎?”林盛夏順手將桌面上的餐巾紙抽出來擦拭著瑩亮的唇瓣,似乎想要將他的味道一併擦了去。
顧澤愷反倒像是沒有聽見似的走到搖籃的旁邊,用著手指逗弄著小黃豆胖嘟嘟的小臉,涔薄的唇角還噙著淺笑,除了此時這個男人的心情很愉悅之外,沒有人能夠將他內心所想看的透徹。
聽到林盛夏的聲音,顧澤愷的笑意越發的擴大,唇角的笑紋並不深刻,看樣子他是不長笑的。
“該上班了。”林盛夏只聽到他這樣的回應著自己,她看著他親了親小黃豆的臉,惹得小黃豆咯咯的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