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主子早就說過那個世子妃是個厲害的。出現這樣的結果你也在預料之中。而且,對於這些他們也不是太在意,他們只要把人看好了就成。
在他們感到一切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的時候。
五天後的一封密函卻是徹底把他們給震暈了。
而內容幾乎相同的信函,夏侯玦弈卻在第四天就已經收到了。
書房裡,夏侯玦弈看著手裡簡短的字條,看著上面的醜醜的三個字,‘已到,安。’狹長的眼眸裡是深深的思念,用手描繪著那上面的一筆一劃,心裡止不住埋怨,這個壞心眼的丫頭,她就不能多寫幾個字嗎?連一個想字都沒有,真是該罰…。
夏侯玦弈看著心裡很不是滋味,那個丫頭不會是還在不高興吧?還說他小心眼,她才小心眼吧!她難道不知道他很想她嗎?夏侯玦弈嘆氣,才三天,丫頭才不在他身邊三天,可他卻感覺有一輩子那麼長了。那深入骨髓的思念,是如此的難捱…。
麒一站在夏侯玦弈的身邊,看著他的神色,嘆息:主子一定很想世子妃吧!就是他,也感到世子妃離開後,心裡很不適應覺得很不是滋味,就更別提主子了。
看著現在的主子,想想往昔,麒一不由唏噓,誰能想的到有朝一日主子也會對一個女人愛之入骨呢!
“麒一。”
“主子。”
“你說那個丫頭現在在做什麼呢?”
麒一聽了,不假思索的回應道:“世子妃坐不得馬車,這次趕路這麼急她一定累壞了,一定在休息,說不定還會抱怨主子幾句。”麒一說著頓了一下,道:“或者,已經開始策劃接應主子,為讓主子安全脫困在想辦法了。”
聞言,夏侯玦弈轉眸看了一眼麒一,“你倒是瞭解你家世子妃。”
“屬下曾經跟在世子妃身邊一年多,屬下清楚世子妃的個性,她絕對不會讓主子獨自面對那些危險的。她一定會想辦法幫助主子脫困的…。”
夏侯玦弈聽了嘴角溢位無奈的笑意,而,眉眼間卻滿是寵溺之色,“是呀!那個丫頭從來就不聽我的話,就算我交代讓她不要參與那種危險中,她也不會聽我的…。”
“主子,世子妃曾說過,就算她什麼都不做潛在的危險依然存在。既然如此,那她就做大點兒,讓京城更亂些,那樣對主子更加有利。”
“那個丫頭這樣說過?”夏侯玦弈的眉頭皺了起來。
聽夏侯玦弈口氣不對,麒一怔了一下,“是…是。”說完忐忑道:“世子妃沒對主子說過嗎?”
“沒有…”夏侯玦弈咬牙:“那個該死的丫頭,她真是…。真是…太不讓人安心了。她給本世子等著,回去我一定,一定要好好罰她,那個壞丫頭。”
麒肆聽了低頭,主子這話說的還真是一點兒力道都沒有。
“麒一。”
“主子。”
“那些棋子可都確定了?”
“回主子都確定了。”
“是嗎?丫頭已經平安了,那,本世子也該回報他們點兒什麼了。”
夏侯玦弈話出,麒一抬眸,眼裡閃過嗜血之色,是呀!現在他們已經不需要顧忌太多了!也該輪到主子出手了。
京城
顧清苑從陵城回到京城後,並沒有直接回去伯爵府,而是先去了夏侯玦弈在京城外的暗莊。四天的路程,縮成了兩天半,再加上眩暈之症,讓顧清苑的身體處於極度疲憊的狀態。回到暗莊後,給夏侯玦弈寫了一封平安信。然後,吩咐麒一向影衛瞭解一下京城的情況就倒下了。
慕容燁看顧清苑那樣,心裡滿是心疼,可卻什麼也沒說只是在一旁默默的守著。
整整昏睡了一個下午,晚上只是簡單的吃了點兒飯,就繼續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