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又歡快無比地說道:“喬伊,你說我的小刀能不能抹上毒呢?我打不過別人的時候,只要輕輕劃破他的面板就夠了。”
這種極端挑戰眾人道德底線的噪音實在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眾人只能狂吐白沫。還不如讓她再笑上十天呢,因為那樣子笑總有結束的一天,可是她對喬伊·費因卡畸形的讚賞與信賴卻是連綿不絕尤如銀河之光天上來永無止境。
恰在此時,拉金隊長無意間出現在人群后頭,道:“這麼熱鬧,擠在這兒做什麼?”
正和喬伊親熱著的阿蘿,聞聲全身無比僵硬,死死地掐住喬伊的胳膊,全身不由自主地開始如篩子曬糠般陣陣顫抖。蘇藍一見報仇時間來到,邪惡地笑笑,起身上前,右手一把扭過阿蘿的小下巴,把她的臉朝向拉金隊長一方。
無比悅耳動聽的尖叫聲再次挑戰人們薄弱纖細的神經。
阿蘿一邊怪叫救命魔鬼要吃她,一邊死死地抱住喬伊,差不多就要痛哭流涕了。
【笨蛋!你死抱喬伊做什麼?!還嫌不夠丟臉?出去!】塞西斯表面上文風不動,暗暗把他的聲音傳給阿蘿。
不知道為什麼,塞西斯傳到阿蘿心裡的這番話竟讓她恐懼稍減,當時她也沒別的想法,她只是相信著塞西斯,她心一橫,放開喬伊,閉著眼睛,一路尖叫衝出通道。
拉金隊長見又嚇到了可憐的小姑娘,只能苦笑。
“拉金隊長,我想和你談淡。”塞西斯淡淡地笑著,如此的淺笑卻顯得這個俊美無儔的男人無比高深莫測。蘇藍瞄了他好幾眼,總覺得他忽然把比比埃爾殿下叫住別有深意。
拉金的笑溫柔如三月的春風,讓人如沐春光,無不心情舒暢,他道:“請到我的辦公室。”
這位公正威嚴溫柔如天神下凡的特警隊總負責人,他說的每一個字,有如千鈞的力量,打在阿蘿驚恐萬狀的心上,短短几步路,她都懼怕得抬不動腿跑路。
原來如此,蘇藍心下了然,接下去必有好戲。
咚地一聲,阿蘿重重地和凱斯牧撞在一起。這世間之事真是再巧沒有,兩個人剛剛好就在上下樓梯的當口,到底是阿蘿的衝撞太過猛烈,還是有人充分利用了這個好時機,我們不得而知。總之,兩個人手腳交纏抱做一團骨碌碌地滾到下一層樓板真是再合理沒有。
更妙的是,兩個年輕人一上一下,男的想把壓在他身上的女孩推開,女孩死死地抱緊這根救命稻草不放手,女的驚恐淚眼汪汪死好不可憐男的無奈滿眼不耐煩好不冷漠。
男惡狠狠地道:“走開!”
女委屈無比道:“嗚。。。魔鬼。。。”
好在這麼一摔,這麼一罵,阿蘿那沒由來的恐慌散去一些,她準備從對方身上爬起來。
蘇藍算是頭一個衝到現場,立即洞悉塞西斯的計劃,真是絕世好算計!時間卡得一秒不差,自己何不加把柴添把火呢?見阿蘿正撐著手掌從凱斯牧身上爬開,她無比配合地大叫一聲:“阿蘿·海茵特!”
阿蘿果然大為受驚,手腳一軟,立時跌回凱斯牧身上,少男少女的身體貼得那個緊啊。
臉貼臉,唇對唇,牙齒與牙齒碰撞出強烈的火花,兩個年輕人在那個瞬間都驚嚇得瞪大了眼睛,越吃驚,眼睛睜得越大,很顯然,清純的小姑娘嘴巴張得更大了。
這才叫妙!
終於出了一口惡氣!蘇藍笑得眼也彎眉也彎,趴到樓梯口看熱鬧的眾人差點狂吹口哨叫好。
等到凱斯牧恢復理智終於把阿蘿推開,冷清清的眉眼也不由得帶上些許的尷尬與難為情,眾目睽睽之下,哪裡還有半點貴族的清貴優雅?
可是他沒有料到,更尷尬的事還在後頭。阿蘿這個小傻子,摸著滾燙燙的嘴巴,雙眼迷濛,雙頰嫣紅,回首輕輕地問上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