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的決定。
星辰悄悄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時,幽深的黑眸消失不見,剩下水汪汪的海藍色。
星月!
該是時候工作了!
星月想。
有一個問題,星月剛剛才想到。
自從重生以後,她的生活來源,先是依附商氏,後來是風雨樓,在後來是令狐,再到現在的的商氏。
難道,她星月真要一直靠人養著,做一個大米蟲。
吃人家的手短,如果真是女人,靠人養著也無可厚非,但星月……
她可不願意這樣。
樓魈那批財寶,星月自然會想辦法讓它們發揮作用,最後不管姓樓的要幹什麼,都要讓他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所以,星月一點都不想花在自己身上。
所以,星月自然趁這個機會向商氏提出要工錢。
這樣一來,星月心也安了許多,打工掙錢,天經地義,沒什麼好說的。
商禎宇果然夠混蛋,星月剛一提出工錢的要求,他就給星月一塊令牌,說她想取多少就取多少。
這種行為,簡直是故意曲解他們之間的關係的,讓人非常誤解她星月的身份,星月自然不會上當。
所以,星月當場嚴肅的拒絕了商禎宇過於大方的“饋贈”,按照標準,一個月十個金幣,公事公辦。
“丫的果然夠財大氣出,一個大丫頭一年竟然十個金幣的薪水,夠一個三口農家過十年的了”,星月想。
老太太也怪,自從那以後就對星月放任自流,隨她怎麼去和商禎宇討價還價。
所以,現在的星月,不過是個打工的丫頭,公事公辦,拿錢,幫人做事,天經地義!
至少,不管別人怎麼看的,說精神勝利法也好,至少她星月是這麼認為的。
商禎宇所在的小書房離大書房足足隔了三個院子,星月差不多走了半個時辰,累得腳都酸了。
“沒事把房子建這麼大幹嘛,簡直是在顯擺嘛?”,星月暗暗埋怨道。
“得得得”,敲門。
“進來”,是商禎宇的聲音,懶洋洋的,夠臭屁!
星月端著茶進去,看見商禎宇坐在書桌前捏著棋子玩,另一個丫頭名叫紅兒的拿著把超大的芭蕉扇一下一下的幫他扇風。
瞧著瞧著,星月突然羨慕起來:當初自己當少爺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弄個丫頭來扇風呢?不但看著養眼,而且陰陽調和,能夠大大促進工作熱情。
不過,等到自己當丫頭的時候才來後悔,似乎晚了點。
可恨商禎宇這個混蛋,不但貼身級的大丫頭兩個,外房丫頭還有五六個,再外圍受支配的還有十幾個。
簡直羨慕死星月了!
新興的世家,如星氏,比起這種老牌家族來,真是太簡樸了!液態不會享受了!
當初,星辰,星陽,星香君三兄妹,除了香香還有個丫頭服侍外,基本上一切都是自己打理的。
星月下定決心,待出頭以後,一定不能像以前那樣虐待自己了。
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簡難,這就是明證!
“少爺!茶!”
現在的星月可以說要多敬業就有多敬業!
瞧著星月乖巧的站在身邊,輕輕喚了自己一聲,聲音雖過於冷洌,但真正清涼悅耳,有這一聲,連茶都不必喝了!
商禎宇真是高興極了!
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月兒!累著了沒有?跟我下盤棋可好?”,商禎宇興致勃勃地去拉星月的小手。
這一喚,星月身子猛一顫抖,簡直是頭皮發麻,但旋即清醒過來,不著痕跡的讓過了他,身法輕盈飄逸,商禎宇連衣角都摸不著一點,只恨的牙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