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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單詞、默寫生字;然後下課;不會背;不會默寫的都要捱打;打法是用長約50Cm直徑約4Cm的棍子敲打頭蓋骨;一棍下去一個苞;那時我的頭經常腫脹著;幾乎每天都有這樣的獎賞;當時的我傻傻的以為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從未反抗過;只是內心裡越來越恐懼上課;每一節語文課下來都是握的一手的汗;情緒高度緊張。那時甚至認為每天早晨去學校接受老師的敲打是一門必修課;那時我總認為我的頭可能被敲壞了;因為我一篇課文都不會背;上講臺黑板上默寫生字;一個都沒寫出來過。並且走動的時候總能聽到頭裡面滴答滴答的響聲。接下來更大的災難是學校新來的校長實行了一個制度………師生連升制;顧名思義就是老師和學生一起升級;於是我接受了這位語文老師從二年級到五年級長達4年的敲打。

如果生活一直這樣的持續;我會好不猶豫的接受;即使我感到了生命的自我裡有種不堪重負;但我當時只能認為這就是生活的本來面目;生活的習慣。或許我那時還沒看到不同與自己的生活因此我沒有選擇的餘地。

我很慶幸我作為人而有的生命的靈;他使我因為境況發生改變後能迅速的覺醒。上初中時我離開村子到了鎮上;因為學校宿舍少;我只好在學校附近找房子住了;當時我從學校後面的一條窄道上路過時;看到有家門上用白粉筆寫著租房;我鼓了半天的勇氣終於上前推開了一條門縫;膽怯的往裡面望了望;這時只聽一聲:“孩子;快近來吧你要租房嗎?我從門縫裡看到一個汝著柺杖的老奶奶;她滿臉慈祥;只見她蹣跚的向我走來;我就推開了門;呆呆的看著老奶奶;她吃力的仰起頭望望我笑著說:“是學生吧?”我點點頭;她猶豫了片刻忽然眼光一亮說:“那就住在樓上小房子吧;那個房子太大冬天一個人住太冷了;”老奶奶指著樓下一個房子說。我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她見狀說:“哦;我家就我一個人;老伴老早就不在了;只有一個兒子又在外地;你學生娃住我這裡我放心”我點點頭;老奶奶領我上了樓;就這樣我和老奶奶在一個院子住了三年直到我考上市三中。這期間老奶奶對我的關懷使我茁壯成長;有時我睡熟了沒聽到學校的鈴聲;老奶奶會汝著柺杖上樓來叫我;冬天我每天晚上下晚自習回來;老奶奶都為我留著門等著我回來她才睡;灶堂上是熱乎乎的水讓我洗腳;她還經常握著我的手說:“孩子啊;學校裡的飯不好吃就回來吃;咱又離學校不遠;這就是你的家”老奶奶說一句喘半天;我看著老奶奶微笑的點點頭;心裡溫暖至極。上初中相對寬鬆的環境;(因為上小學時我們只開設語文和數學;而上初中我開始學化學、物理、歷史、音樂等課程;課與課的轉換使我有種不可名狀的愉悅)還有我遇到第一個啟蒙老師使我開始自省人生。

很明顯的感受是中學的老師不經常打人了;我本人在初中幾乎沒捱過打;也沒有因為完不成作業、背不會課文而丟到教室裡不準出去。這樣的巨大的環境差異使我對過去的所觸所感發生了夢幻般的不可思議的變化;我開始思考世界到底是怎樣的;為何如此的奇妙;我的心難道可以如此放鬆嗎?我會不會因此而受到審判?因為在感到舒展的同時我也是惶恐不安的不安於我可以這樣的感受生活;即使這時的生活是如此的讓我心情舒暢;讓我充滿生機與活力;可事實是我確實感覺和過去不一樣了;不是嗎?我問著自己…。

上初一時;學校剛來一位漂亮的女教師。我對她清新的外表和淡裝素雅的穿著很有好感;更重要的是她樂觀開朗;普通話標準(我也是從她開始學了一口標準的普通話的;可那一年每次考試她教我們的語文課都是倒數第一;第二年她就被辭退了;我無法理解學校這種野蠻的行為;為此打破了校長家的窗戶玻璃。在我的求學生涯中我認為她是個很稱職的老師;即使以後自己在大學林蔭道上和教授們一起漫步;我還是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