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畢竟是初入教中,想多瞭解一下本教,將來也以便找好方向向上爬。畢竟不是散修了,做什麼事都不能肆無忌憚,我也要為集體考慮。”
“冠冕堂皇!你要了解幻海教歷史去找別人瞭解,我沒心情給你講故事,以後沒事不要來找我!”
柳輕柔壓著火說完,起身就準備離開。
許山手指一動,一個丹瓶立在了桌上。
“小公主,你之前也答應過我,我遇到不便之時你願意給我行個方便。現在我沒提什麼無理要求,只是想找你瞭解一下幻海教歷史,你就對我喊打喊殺...這多少有些不合適吧?”
“我今天給你帶了個禮物,你知道這瓶子裡裝的是什麼嗎?”
柳輕柔停下動作,驚疑的掃了一眼丹瓶。
“裡面是什麼?”
“一百個不洗腳老頭兒腳上刮下來的腳汗,你敢走信不信我把它潑你臉上?”
“拿出一個普通丹瓶來詐我,你以為我會信你麼?”
啪的一下,許山拿出牛至飛鏢拍在了桌上。
“別用的你的思維來揣測我,我搜集的東西,多到你想不到!”
“啊!!!!”柳輕柔尖叫一聲,全身汗毛乍起,頭皮炸裂,迅速跳到一旁。
高聳的胸膛起伏不定著。
他....他太變態了!!
許山拿起丹瓶作勢欲潑。
“坐下,好好說話,我不潑你。”許山敲了敲桌子道。
柳輕柔又驚又怒坐下。
這個賤人!噁心!下流的混蛋,竟然敢蒐集這種東西。
不過以這個畜生的為人,絕對沒在放空話,他肯定敢下這個手。
以她的修為,根本躲不過去。
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
柳輕柔心中一陣悽苦無依,眼眶泛淚。
“小公主,其實有些事不能看表面,你要學會了解到深層的資訊。我對你做的事雖然過分了一些,但是本質上是一種尊重。”許山絮絮叨叨。
“你想想,從小多大多少人慣著你跟你虛與委蛇,你的脾性你做過的事,換做沒有你爹的身份會有人忍你麼?我想不會,就連孫炎,他與你算是道侶也只是一味的附和你。”
“我就不一樣了,你敢惹我我就揍你,完全是針對你個人,跟你爹無關。咱們可以坦然對話,我認為這是一種平等,你覺得呢?”
柳輕柔臻首低垂,小臉憋成了煮熟的螃蟹。
一雙粉拳指甲深深陷入肉中,渾身亂顫。
許山沒事人一樣,收起丹瓶道:“我覺得我說的話已經觸及到了你的靈魂,咱們以後都是朋友,我知道你想要回玉簡,我也可以給你,但是我們之間的事要是現在傳出去,我的命肯定也沒了。”
“所以,等我為教中立過足夠多的功勞,等我晉升最低等級的長老之後,所有的一切我都會歸還與你,怎麼樣?到時候就算事情暴露,我哪怕會受到責罰,只要能留一條命也認了。”
“現在可以給我講講幻海教的歷史了麼?”
柳輕柔無力的點了下頭,萎靡道:“好,我給你講,但是我對教中的歷史瞭解的並不算多,幻海教成立....”
柳輕柔開始邊憶邊講,許山拉過果盤邊吃邊聽,時不時點頭併發出提問。
“.....幻海教的地海幻神現在在何處?”
“這是教中至高機密。”
“那點星礦場,現在算是支撐整個幻海教最大的收入源頭嘍?”
“嗯。”
“穿心森林又是什麼地方,我曾聽不少人提起過這裡,給我仔細講講。”
“幻海教的藥園靈獸飼養之地,只是教中一個普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