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了一點點
總是要等到考試後
才知道該唸的書都沒有念
一寸光陰一寸金
老師說過寸金難買寸光陰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迷迷糊糊地童年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
太陽總下到山的那一邊
沒有人能夠告訴我
山裡面有沒有住著神仙
多少的日子裡總是
一個人面對著天空發呆
就這麼好奇
就這麼幻想
這麼孤單的童年
陽光下蜻蜓飛過來
一片一片綠油油的稻田
水彩蠟筆和萬花筒
畫不出天邊那一道彩虹
什麼時候才能像高年級地同學有張成熟與長大的臉
盼望著假期
盼望著明天
盼望長大的童年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盼望長大的童年
鄭舒蕾沉默了,她的姐姐好像有什麼地方不一樣。她沒有象往常一樣針鋒相對,靜靜的站在林小冉身後不遠,默默地聽著林小冉無意識地哼唱。鄭舒蕾沒來由地覺得心裡很難過,好像當初她轉學過來的時候也沒有這麼難過。
“這首歌不好聽,我討厭聽。”鄭舒蕾跺腳。
“為什麼?”林小冉漸漸地從剛才的情緒中走出來,饒有興致地問。
“因為……因為……”鄭舒蕾結結巴巴,絞盡腦汁地想著用合適的詞來說明自己的心情。“因為它很難過。”
“誰?”林小冉沒聽清。
“這個曲子很難過。”鄭舒蕾堅信。
林小冉失笑,很可愛地童真童語。惡作劇般:“再聽一首。”林小冉的長笛幽幽響起,等到笛聲間歇的時候,鄭舒蕾眼眶含淚:“壞姐姐,老吹這種難過的曲子。”心中委屈之下,一溜煙的跑了。
很久很久以後的某天,鄭舒蕾用鋼琴彈起這首《光陰的故事》,她終於知道,那天姐姐的心情是怎樣,終於能理解了那裡面蘊含地多少無奈悵惘。
這種小孩子的悲春傷秋,林父林母是毫不在意的,這或許也是老林家教育的一大特色。基本上民主,但是民主一過頭,就成了放養了。林小冉就要時時刻刻地監督著,在民主與放養之間警惕地教育自己的哥哥妹妹,好在林曉鵬現在漸漸長大,知道努力。鄭舒蕾那個小醋罈子,就知道趕上林小冉,根本就不用催。林小冉這幾年也覺得輕鬆很多。
這個陽光明媚的夏天清晨,小冉一家簡單地收拾了常用衣物就搬進了新家。新傢俱早已擺放完畢。剩下的衣物之類早幾天就已經全部搬進去了。
幾個小孩子進屋之後,激動得腳步都不自覺地放輕了。
“好漂亮!”鄭舒蕾指著客廳的燈喊。
“哇!地板啊!竟然是地板!”林曉鵬興奮地脫了襪子,赤腳跑來跑去。
“不去看看你們自己的房間?”林安傑笑著指路。
林曉鵬和鄭舒蕾一聽這話,集體奔向自己的屋子。
“呀!竟然是我最喜歡的藍色!”林曉鵬猛地撲向自己漂亮的小床。那邊鄭舒蕾滿足的聲音傳來:“我的是鵝黃的!最漂亮!”
鄭淑娟感慨:“你別說,這樣一套下來,好看多了。這叫什麼來著?”鄭淑娟轉向林小冉。
“三件套。”林小冉簡短地回答。
“就三個東西嘛,床單、被套、枕巾。你怎麼那麼笨呢?還能記不住?”林安傑嘲笑。房間裡傳來曉鵬和舒蕾此起彼伏地驚歎聲。小冉面上平淡無波,心裡卻是很高興,自己的陽光還是不錯的,
這邊鄭淑娟撇下林安傑:“我去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