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按照左風的想法,他首先下手去捋順的,就是那些出現陣法的畫面。可是真正動手整理以後,左風才發現事情根本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因為自己對於這陣法別說不瞭解,到現在為止根本就沒有看懂,自然也就搞不明白陣法表面的變化,到底都意味著什麼。
因此左風在面對這陣法的時候,他很難搞清楚先後次序,自然也就無法將包含陣法的這部分記憶先給捋順。
明白了這個道理之後,左風幾乎沒有猶豫,就將注意力轉向了另外的那十二類記憶。除了包含陣法的那部分記憶,其他的記憶倒是各有不同之處,畢竟若是相差不大,就會劃分到一類裡了。
既然被歸類,那也就是說每一個都與其他十二類有所不同。而左風在挑選的時候,率先將那部分畫面模糊,或者是畫面中內容太少的給排除了出去。
前者因為已經模糊,要將其順序搞明白,困難其實非常大。而且即便是將順序搞明白,其中也容易出現各種各樣的誤差,也就是出錯的可能性非常大。
至於後者對於左風來說,並不是此時此刻需要考慮的問題,或者說更應該將它們這一類甩到最後處理。
因為這部分記憶當中畫面內容太少,自己處理起來相對困難,因為可辨識的訊息太少了。另外訊息太少,不光會對分類本身造成不小的影響,同時就算是費勁吧啦的整理好了順序,從中獲取到的訊息也將非常少。
所以左風在經過短暫的思考和取捨之後,最終挑選出了一類進行整理。這一部分記憶碎片,本身的內容並不算是最多的,但也絕對不少。
另外這部分記憶的畫面中,有不少的內容是與其他幾類當中,自己見過的畫面存在了一定的關聯。
所以左風挑選出這一類來整理,其目的並不是單純先將其中一類整理出來,而是想要將這一類作為貫穿整個記憶的一個“主幹”來處理。
之所以自己面對這麼多的記憶,會有種極為混亂的感覺,就是因為沒有一個摸得到看得著的線索,將所有的記憶給“串”到一起去。
就像是烤肉一樣,左風將其他的記憶看做是一塊塊肉,而自己現在挑選出來的這類記憶,就是將肉串到一起的木棍。
如果說解決眼前的問題,需要一個竅門的話,那麼左風現在的選擇,絕對是當下最為適合的一個選擇了。
既然已經選定了目標,左風自然不會再有任何猶豫,他幾乎在第一時間,就開始控制念力,全力朝著這一個種類的差不多一百五六十個記憶碎片,開始全力進行探查。
不管是之前的切割,以及後來的分類,其目的就是為了探查記憶做準備。只是因為左風本身的念力有限,所以他必須要經過一番處理,然後再單獨對其中一部分記憶碎片下手。
這也算是左風的極限所在,當他開始全力動用念力,向著記憶碎片當中覆蓋過去的時候,其實他的腦海當中,還是會感受到一陣陣的眩暈,同時還伴隨著一陣陣的刺痛。
調動念力接近極限狀態,會產生類似的感受,左風對此並不感到有什麼意外的,甚至他早就有過這方面的心理準備。
顧不得念力已經快要超出極限,左風只顧著去探查記憶碎片當中的內容。隨著念力向著記憶碎片當中滲透進去,各種各樣的畫面也隨之浮現在了腦海當中。
最初出現的畫面並不多,相比起最初的那部分只有切口的畫面,現在也僅僅只是多出了六七倍而已,單純只是這些畫面,倒是最終風並無什麼影響,更談不上什麼負擔了。
然而情況的發展,顯然不會如此樂觀,最初的情況雖然非常好,卻不代表會一直這樣沒有什麼負擔。
隨著左風念力開始逐步朝著,那些記憶碎片中滲透進去,出現在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