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炎不置可否,也不覺得有解釋的必要,因為夏蟲安可語冰,以兩人的淺薄,又怎能知道自己這罈女兒紅的好,難道要告訴兩人,自己這罈女兒紅是百年陳釀,價值連城,說是一滴酒一滴黃金都不為過嗎?沒這個必要!
“這冷炎到底搞什麼。”
相對於冷炎的淡然,洛寧則暗自生著悶氣,她之所以問冷炎這壇酒的事,就是想要他將其真正的來歷還有價值說出來,壓壓劉鳳蘭與杜鵬程兩人的囂張氣焰,可是他倒好,說了一個名字就不再繼續了,不光沒能壓住兩人的氣焰,反而讓兩人更得瑟了,這不是適得其反嗎?
“故意的,這傢伙是故意的。”
洛寧可不相信冷炎不懂她的意思,更不相信這罈女兒紅是普通之物,如此一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是故意的,如此想著,她狠狠的剜了冷炎一眼。
“冷炎,你到底搞什麼鬼!”洛寧用眼神責問冷炎,冷炎一臉的茫然樣,似乎在說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這令洛寧直翻白眼,要不是隔著母親,她直接就伸手過去了。
“不說這個,先吃飯吧。”秦青招呼道,並沒有留意到洛寧冷炎兩人的小動作。
“冷炎,這是你最喜歡吃的芹菜,嚐嚐秦姨炒的合不合胃口。”秦青將一雙筷子分給冷炎道。“謝謝秦姨。”冷炎道謝。
“表姐,今天剛好是你生日,是個高興日子,不如就喝點酒吧。”眼看秦青依然對冷炎親熱,根本沒有受到自己話語的影響,劉鳳蘭眉頭一皺又生一計。
“這茅臺酒我可是垂涎已久,今天就蹭邊子喝兩口。”劉鳳蘭道,到現在還不遺餘力的去捧杜鵬程。頓了頓,劉鳳蘭又道:“對了,這個女兒紅要不也一起喝點,看看這黃酒還白酒有什麼不同。”
什麼黃酒與白酒的不同,其實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用意太明顯不過了,就是想要透過對比,來顯現這茅臺酒的好,女兒紅的垃圾,透過這種方式來抬高杜鵬程,貶低冷炎。
一句話說完,劉鳳蘭就去抓酒罈,卻被冷炎一把按住,她挑眉道:“怎麼,不會是不捨得讓喝吧?”
“還真是不捨得!”冷炎道,這句話說得極不客氣,一點都沒給劉鳳蘭留面子,其一自然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讓冷炎很不爽,其二則是,這女兒紅,劉鳳蘭根本就不配喝。
“你…還當這是什麼寶貝不成,不就是一瓶破女兒紅,當我稀罕嗎,我喝杜總的茅臺去。”劉鳳蘭臉紅脖子粗,按在女兒紅上的手,都微微顫抖著,雙眸死死的盯著冷炎,恨不能立即就拍桌子,不過最後她還是忍住了,不屑道。
“吃飯,吃飯。”秦青故作未見,招呼幾人吃飯,對於自己這個表妹,她也是很看不慣的,因此冷炎頂撞她,她就當作沒看到。
女兒紅震驚全場
“這酒真是香醇,不愧是國酒茅臺,光聞這個味道就知道是好酒!”
杜鵬程剛將茅臺酒開啟,劉鳳蘭就滿口子的稱讚,並且將自己的杯子湊了過去,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其實她也不是沒喝過茅臺,如此做自然是做作,用來抬高這茅臺酒,從而變相的抬高杜鵬程,壓低冷炎。
“表姐,小寧,你們也嚐嚐…杜總,麻煩你給我表姐還有小寧也倒一杯。”這邊杜鵬程剛剛給她滿上,她就嚷道。“不用了,我不喜歡喝酒!”秦青推拒道,洛寧更是直接,一隻手把玩著酒杯不放下,讓已經起身準備倒酒的杜鵬程,臉色微微僵硬了一下。
“表姐,今天是您的生日,高興的日子,喝點酒慶祝一下,不多喝,就一小杯,再說了,您看人家杜總站在那裡,等著給你添酒呢,你好意思讓他一直站著。”劉鳳蘭上半身探出,將秦青身前的杯子取來,往杜鵬程面前一放,道:“杜總,少給我表姐倒點。”嫣然一副當家作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