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他這個曾經的賊來說,表面上的尊嚴那就是婊-子身上的遮羞布,絲毫沒有任何意義。裝孫子也只不過是一種逆境中生存的手段,不會有太多的心理障礙,先把好處撈在手裡,比什麼都來得重要。
既然是在玩扮豬吃老虎的遊戲,那麼就得把豬演得活靈活現,等到了合適的時候,再虎軀一震,盡顯一代高人的風範,必定就象是一記響亮的嘴巴子,抽得這些曾經鄙視和耍弄過自己的人目瞪口呆,嘴歪眼斜。
讓曾經輕視自己的敵人賠了老婆又折兵,這才是玩人的最高境界,至於自己的臉面,當塵埃落定,敵人被氣得吐血而亡時就什麼都回來了。
東野昌現在真得想要吐血,更想抽自己倆嘴巴子,明明知道這個看似憨厚的死胖子是個沒皮沒臉沒膽子的三無產品,何必還為了報復他剛才看著西門靈鳳時的猥褻目光,而圖這一時的口舌之快呢?
換成個稍微有點尊嚴的人,興許就會勃然大怒,不惜以死相拼,至少也會嚴詞拒絕。
可這個死胖子呢,臉都沒紅一下就點頭答應了下來,看著他滿口子的道歉以及那滿是期盼的目光,又看著旁邊冷眼旁觀的心緣,東野昌再次覺得,自己才是真正被汙辱和被損害的。
“不客氣。”東野昌將一柄宙級飛劍拿出來時,說話都是咬牙切齒的,他怕自己會一不小心破口大罵,或者連五臟六腑都會氣得噴出來。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知道東野公子是個好人,一向都是樂善好施,提攜後進的。”許霆現在不僅僅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更是把東野昌心靈上的傷口上撕得更大,完後再抹上一把辣椒麵和鹽粒子。
“疼呀。”東野昌真得很心疼,這把飛劍是不久前剛剛的得來的,還沒捂熱乎呢,就送了出去,不甘心呀,他手裡攥著飛劍,卻沒有遞過去。
此時可是在高空,護體真元雖然可以讓修真飛行時如魚得水,卻無法抵消到呼嘯肆虐的罡風,他倒是很想看看,許霆怎麼相隔十丈遠,把自己手裡的飛劍拿過去。
許霆當然有辦法,攏在袖子裡的胖手老早就已經掐動起了兵字訣,隨手朝東野昌勾了勾手指,那樣子就如同是在喚自己家的狗兒一樣。
隨後出人意料的一幕出現了,牢牢握在東野昌手裡的飛劍就象是活了一樣,掙扎了兩下,噌得一聲就飛到了許霆的手中。
“恩,利芒,好名字。”許霆毫不理會東野昌那怨毒的目光,將飛劍翻來覆去看了又看,吧咂著嘴品頭論足了一番,手指在劍身上一抹,已經在上面寄託上了靈識。
自如瞅見了廖巧巧,許霆就意識到那柄流螢是不能再用了,要不然被她看出了破綻,這修真界第一賊的名字說不定就得扣在自己的頭上,再被他聯想到廖永康的死亡,那往後的rì子就沒辦法過了。
所以他一直都在想著怎麼淘換把新的飛劍,沒想到正瞌睡的時候就有人送枕頭,不僅如此,連床上鋪好了,順帶著還贈送了一暖床的美女。
人生呀,真是太奇妙了,誰都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許霆一陣感慨,心情大好。
可隨即讓他不爽的人就又出現了,徐滄浪冷聲道:“許兄,既然有了飛劍,何不從蓮臺上下來,和我們一起並駕齊飛?”
東野昌吃了個悶虧,他這個鐵桿朋友自然地幫著出下頭,許霆的修為深淺他是看不出來,可憑著一把都沒有好好煉製的宙級飛劍,想要和自己腳下的宇級飛劍比速度,那純粹是白rì做夢。
“不幹。”許霆將脖子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隨後笑眯眯地道:“在蓮臺上坐著搭順風車多舒服呀,何必一個人累死累活的,我又不是傻子。”
這話一出口,頓時打擊了一大片,不僅僅是東野昌氣得吐血,就連西門靈鳳和廖巧巧也恨得他牙根子直癢癢,一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