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妖女來此。”他拔刀大喝:“魔主,就讓小人宰了這妖女吧!”
三人之中還有一人短小精悍,只見他一把按住了那叫那名喚作陳開的壯漢,沉聲道:“陳開,少怒!”
接著,此人盯著身前女子,一雙眼眸中精光激射如電,他向女子問道:“閣下究竟是誰,來此所為何事,便請直言坦承,若想遮掩隱瞞,今夜便休想走出此院!”
只見女子淺淺一笑,款款站起,她輕揮衣袖,身周自然散去一股氳氤紫氣,接著衣衫絲絲縷縷退去,化作一片片雪花,融在空氣之中,又不著一絲痕跡。
伴著一陣異香,女子在容貌幻變之後,恢復成一位面容清冷,身著白衣的男子,只見他向對面坐著的三人長作一揖,朗聲拜道:“適才不得已女裝打扮,請諸位勿要生疑,在下確是逍遙宗七妙,既蒙魔主召喚,特來拜會。”
言罷他從袖口抽出一片金葉,施法輕送過去。
那精悍之人接過金葉,細細檢查,對最年長那人道:“沒錯,邙山金葉,確為我教信物。”
那最年長者接過金葉,目光掠過,金葉薄似透明,然而其強韌之處,又在於水火不侵,此人略一思索,講到:“此金葉確為邙山鬼樹所掉落,想那顆鬼樹在我魔教已有千餘年曆史,每一甲子時辰所至,待邙山信徒獻上生祭,鬼樹便會淒厲啼鳴,樹幹流出汁液鮮紅似血,枝杈搖曳,竟有一兩片樹葉轉為淡淡金色,此金葉與鬼樹便同為我教至寶,而能領到金葉之人,必是我教選出進行重大任務之人,這金葉,同時也是賜予他的莫大/榮譽,這片葉子還是由你收著吧。”
說著,他揮手將金葉一推,待?其飛至七妙身前,後者伸手將金葉捧住,恭敬的收入懷中。
“能為我教出力,七妙倍感榮幸,我教事宜,定當盡力。”
“哈哈”年長之人撫掌大笑道“七妙兄弟也是個爽快人,厲某久在中原,乍到南疆便尋你這已有二十餘年未曾聯絡的逍遙宗出人出力,你依約前來,不先問問要做什麼便一口答應,你很好,很好。”
“原來閣下便是魔教之主厲修鬼種”七妙見此人雖然是一身尋常道裝,但虯髯豪邁,確是一方霸主的威儀氣度,他再拜說道“魔主謬讚,逍遙宗也是魔教一份子,大家同為一教中人,教主吩咐,七妙怎敢不來效命?”
厲修鬼種苦笑一下:“好個魔教之主,七妙兄弟不要取笑我了,想那二十年前正魔大戰,我教慘敗,魔族殘餘一部分便退居邙山,近年來逐漸式微,我這天下魔主,好大的名頭,所統帥的不過邙山百里,徒惹天下笑罷了…”
那短小精悍之人在一旁勸道:“魔主,不可自輕。”
“哎…”厲修鬼擺擺手道“秦兄弟,自家人當知自家事,幾十年前,因我教受人挑撥,逍遙宗眾兄弟受了不少委屈,我無能,不能振興魔教,正魔大戰後我教各宗紛紛散去,教中袁長老更隻身創下天下兵盟,納盡天下正邪兩道御劍修仙者,如今兵盟號稱藏有三千劍仙,其實力日見崛起,禮數上雖仍尊重魔教,卻早已不以魔教中人自居了,如此情狀,七妙兄弟還尊厲某為魔主,我確實很高興。”
那叫陳開的壯漢登時跳腳罵起來:“他奶奶的,兵盟這夥人早不把魔主放在眼裡,平時從不來拜會魔主,也不遵從魔主號令,老子早晚定要殺上崑崙山大鬧一番,攪他個雞犬不寧。”
“住口!”厲修鬼種猛的一拍桌子,一聲怒喝“現在是什麼時候?正道中人對我魔教虎視眈眈,我們豈能再自相殘殺,再說了,你有命殺上崑崙山,難道還有命能回來麼?”
“不許胡鬧!”那精悍漢子亦道
“是…是…”見自己捱了罵,那壯漢陳開不敢再說,只好唯唯諾諾的低下頭坐在一旁。
“魔主息怒”七妙拱手道“先前那位兄弟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