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與拓跋婉兒鬆開了彼此的手,恰在這時,客廳那扇房門悠悠地敞開,從中緩步走出一位看上去約摸 60 歲上下的老者。他猶如一棵蒼勁的古松翠柏,精神矍鑠得令人驚歎。那面龐清瘦,歲月宛如犀利的刻刀,在他臉上刻下了深深淺淺、縱橫交錯的痕跡,然而,那雙眼眸卻格外明亮且銳利,仿若能夠輕而易舉地穿透世間萬物的迷霧。他滿頭銀髮梳理得整整齊齊,在璀璨的陽光映照下閃爍著銀晃晃的輝芒,恰似絲絲縷縷皎潔的月華。他身上穿著的那身白色手繡金邊練功服,隨著他的步伐輕輕飄動,腳上蹬著的黑麵白底布鞋,則透出一種古樸的韻味。他雙臂的肌肉緊實有力,青筋微微凸起,即便頭髮已然花白,卻依舊梳理得極為精緻,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散發出一種獨特的威嚴。 他走出來後,目光直接就投射到了林凡身上。此刻,拓跋婉兒連忙歡快地奔上前去,俏皮地挽住他的胳膊撒嬌道:“爺爺,這兩天老是聽您說林凡的武功厲害得很呢,我心裡就特別不服氣呀,所以就想試試嘛!”這時,老者慈愛地摸了摸拓跋婉兒的頭,笑著說道:“婉兒呀,你這小丫頭,一直都跟你講,不要老是覺得自己了不起,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次你總該信了吧!”
拓跋婉兒乖巧地點了點頭,說道:“爺爺,我知道了,林凡哥哥確實厲害呢,我能感覺到他都沒有使出全力。”
這時,陸河走上前來,對著老爺子說道:“師傅,林凡小兄弟我給送過來了,軍部那邊還有事情,我就先告辭了,有什麼事情您隨時聯絡我。”
老頭子點了點頭,說道:“最近,各地都要加強把控,加強監督啊。”陸河點了點頭,應道:“師傅,我知道了!”說完,他朝林凡拱了拱手,隨後便轉身離去。
老頭子帶著林凡走進了主屋,主屋後面竟矗立著一棵極為龐大的銀杏樹。那樹幹宛如一條盤旋扭曲的巨龍,蒼勁而有力,向著廣袤的天空肆意伸展著它的雄姿。樹幹上的樹皮斑駁陸離,透露出無盡的歲月痕跡,彷彿在訴說著悠悠過往。樹冠鬱鬱蔥蔥,滿是翠綠的扇形葉片。那些葉子在陽光的映照下,泛著鮮嫩的綠光,恰似一片片精心雕琢的翡翠,熠熠生輝。微風輕輕拂過,葉片相互摩挲,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彷彿是在低吟淺唱著古老的歌謠。從遠處望去,這棵古老銀杏樹宛如一把巨大的綠傘,為整個院子撐起了一片綠蔭。斑駁的光影透過樹葉的縫隙傾灑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片零碎而又美妙的圖案。走近它,能嗅到淡淡的草木清香,那是獨屬於它的獨特氣息。在這初夏的時光裡,它雖沒有秋天時那滿眼金黃的絢爛,但卻有著一種寧靜而蓬勃的生命力。它與院子裡的其他景物相互映襯,共同構成了一幅和諧而美好的畫面。銀杏樹下襬放著一套精緻的茶具和四張凳子。老爺子帶著林凡和拓跋婉兒來到茶桌前,示意林凡坐下,這時拓跋婉兒也走過來開始煮茶水,老爺子則坐在了林凡的對面。 老爺子目光銳利而專注地看著林凡,說道:“林凡小友,你應該不是古武者,而是修仙者吧?”他的聲音沉穩有力,彷彿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那眼神緊緊地盯著林凡,彷彿要將他的一切都看穿。
聽到這句話,林凡不禁大為震驚,旁邊的拓跋婉兒也差點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拓跋婉兒原本正優雅地擺弄著茶具,聽到這話,手猛地一抖,差點把茶壺打翻,臉上滿是驚愕之色,眼睛睜得大大的,呆呆地望著老爺子。手裡的動作停頓了好一會兒,才又繼續開始煮茶。老爺子看到林凡震驚的眼色,笑著說道:“不要驚訝,我還能看出你現在是煉氣八層,我知道煉氣八層可沒有這麼強的實力,難道小友還修體了?”老爺子的笑容和藹可親,但話語中卻透露出一種高深莫測的洞察力,他的眼神始終緊緊地盯著林凡,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林凡越聽越震驚,越聽越心驚,他知曉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