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沒有白天黑夜,只有工作和休息。
消遣,也是唯一的消遣,就是老闆定期送下來女護士,大部分都是昏迷的。
幾個護士熟練的收拾手術工具,撤掉檢測儀器。
“你們先走吧,我在收拾一下這裡的東西,你們辛苦了!”頂撞高院長的護士說道。
“哦,那就辛苦你了。我們走了啊!”那四個護士並不客氣。
那個被點名的護士則說:“我還要去和那老傢伙來一次,想起他那根不到10厘米的東西就掃興。”
“去吧。他也是重要的人,不能慢待了。我們也沒辦法啊。”其中一個護士說道。
那個護士垂頭喪氣的端著那些測驗的資料和分析圖紙,去高院長的房間了,輕車熟路的,似乎常去。
等那幾個護士走了之後,這個護士趕忙的拿出一些上等的外用藥,塗抹在丁羽凰的兇部的創口上。
同時,在丁羽凰的靜脈上給注射了幾支葡萄糖濃縮針,又在床頭掛了幾瓶鹽水。
顯然的,她不希望他這樣死去。
實際上,每次丁羽凰在這個時候都是生命最的時候,她總是恰到好處的出現,給丁羽凰補充上維持生命裡的水和養分,否則丁羽凰根本支撐不了三個月的時間。
不知不覺的,丁羽凰在這裡已經待了三個月。
三個月受的痛苦,也許是地球上的所有人三個月的痛苦都不能比擬的。
丁羽凰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這個人有種很熟悉,似曾相識。
雖然丁羽凰此刻依舊活著,可是人已經瘦了太多,此刻體重怕是不到100斤了,身體也是極度的虛弱,只是勉強的維持生命之火的跳動而已。
等丁羽凰的鹽水注射完畢之後,這個護士才關門離開,然後去了監控室,把剛才的錄影抹掉……
難得的,在痛苦中,在捆縛的痛苦中,丁羽凰難得的睡著了。
夢裡,他看見了那個女護士甜美的對著他笑。
是奈兒,她在殷勤的勸自己吃飯,是她在給自己洗澡;
一會兒,又變成了流雲,她氣沖沖的,帶著一身的炸彈,要炸掉這個醫院;
一會兒,又變成了小敏,小敏不停的對自己道歉,說以前是自己不對,希望她能原諒她。
然後,丁羽凰就被小敏按倒在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上,脫下了自己的衣褲,很驚訝的望著自己的雁弟,發出了一聲歡呼,然後,如獲至寶的含在嘴裡。
一會,小敏輕輕的咬著,一會又又舌尖輕輕的頂著,一會,又溫柔的套弄起來……
是夢,可是夢境這麼真實;
是現實,可是丁羽凰卻睜不開眼睛,他怕這是夢。
三個月的慾火終於在這一刻爆發,丁羽凰勉強的睜開了眼睛。
呆了!
夢裡的一切竟然是真的!
自己依舊被捆在床上,可是自己的雁弟著實的被一個女人含在嘴裡。
這個女人竟然真的是小敏!
小敏很專注的忙著,似乎根本不認識丁羽凰。
丁羽凰如果這時候照照鏡子,他也不會認識自己,臉已經變形,像貼了一層皮的骷髏一樣,毫無生氣,如果不是雁弟的勃勃生機,有血有肉,那麼丁羽凰就是一個死人。
看到丁羽凰醒來,小敏只是掃了一眼,覺得這目光有些熟悉,有些陌生,有些怨恨,有些可憐的看著自己。
丁羽凰看了看周圍,站了四個女人,完全赤猓的女人,豐滿,漂亮,眼睛裡閃著慾火。正是那四個護士!
這一覺自己究竟睡了多長的時間?
丁羽凰不知道,自己這一次竟然昏睡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裡,除了那個護士來過幾次給他補充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