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力的腰身。
“蔓蔓……”男人比平時低啞的嗓音。
“恩?”姚蔓努力讓她的聲音變得勾人。
“你先去睡,我去洗澡。”話落,莫肆將姚蔓推開,高大的身軀閃進浴室裡,姚蔓傻站在原地,看著已經關上的浴室門,半秒後,氣憤地跺了一下腳,“混蛋,你要洗多少次澡?!”
說完,姚蔓垮著肩膀走回床邊,重重地坐在床上,她的勇氣在剛才用完了,讓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女生來勾引男人,雖然這個男人是自己的老公,結果卻是勾引未果,要不要這麼虐啊。
眼角的淚水都要擠出來了。
這天晚上,姚蔓沒有睡著,莫肆似乎也睡得不好,躺在床上的兩個人,各懷心思,各自為政,各處一方。
姚蔓已經止不住地想,費嚴和姚萌有沒有發生關係,他們在一起時間這麼久,同個學校的,朝夕相處,又是青春期萌動時,會沒有發生關係麼,會麼,這麼一想,她整個人突然不好了,空氣裡莫肆的氣息似乎都多了股姚萌的甜膩膩的味道,好像姚萌就躺在她和莫肆之間似的。
再這麼下去。
她一定會得被害妄想症,憂鬱症,懷疑症,各種奇怪的病症。
第二天,姚蔓快速給家裡掛了個電話,“媽,萌萌回去了嗎?”
林茹在那頭罵她,“你怎麼這麼丟三落四啊,出遠門也能把手機落下,萌萌都不知道打了多少個電話來了,她要我們告訴你啊,新婚快樂,然後,她可能沒那麼快回來,她受邀去義大利設計服裝去了。”
去義大利了麼?姚蔓握著手機突然鬆了一口氣,“那萌萌還有沒有說什麼?”姚萌知道費嚴就是莫肆,莫肆就是費嚴,而三年前的費嚴已經消失了,現在只是莫肆,而現在的莫肆是姚蔓的丈夫麼。
“她還能說什麼啊,人家一直打電話來,從你那天晚上喝醉酒就一直打來,多擔心你啊。”林茹逮著姚蔓就罵。
“媽,我知道了,我錯了行麼。”她從那晚醒了之後就將手機給丟到儲物間裡,鴕鳥似地逃避。
“知道錯了就好。”林茹的聲音軟了幾分,沉默了幾秒後,林茹再次開口,“蔓蔓,莫肆是個好男人,是個好丈夫,你好好珍惜,婚宴上他突然離開的事情,你別怪他,於紅說那天晚上是她叫莫肆出去的,可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辦吧,你看,於紅都陪著你也喝了不少的酒,你就別和莫肆再計較這事情了,夫妻不比交朋友,鬧彆扭不能永遠鬧著,總要有一個人講和,作為女人,你得大度點。”
誰都能看出那晚姚蔓的憤怒,只不過她的憤怒是在喝醉酒之後,抓住其中一名年輕賓客,張嘴就罵,那一連串的伶牙俐齒讓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新娘子可真是有潛力化身為母老虎,潑婦罵街等等。
一些老一輩的笑得肚子疼,年輕一輩的則一臉嫌棄,幸好是莫肆娶了這個女人,而不是他們中槍躺地。
而姚蔓自然不知道她當晚的囧境,也不會知道,她臉上那恐怖的妝容都是她自己抓出來的。
掛了電話之後。
姚蔓從心理到生理都疏通了,像被打通任督二脈似的,通體舒暢。
和莫肆在威尼斯的蜜月之旅十分甜蜜蜜,濃情蜜意。
一個星期後,回國!
作者有話要說:虐呀,喵~>▽<····
☆、第26章
新房坐北朝陽;是這一帶精裝的房子;且大多數都是樣板房,樣板房裡傢俱和用品都是一應具備的,複式樓層,於紅一開始是打算回到她郊區的小別墅裡住的;但是如今於紅單身一人,姚蔓最終是懇求於紅一起住,於紅眼眶一紅,養兒防老,更何況是她一個單親女人;縱然百萬家產;在事業上獨佔鰲頭;也不過奢求能有個溫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