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洲拿著資料來到病房,猶豫著開口:“這個姑娘是墨睿的女朋友!”
墨謹誠皺眉,在大腦搜尋不到墨睿這個人的資訊。
陸洲如實回答:“墨睿是墨家的旁系親戚,他的父親算得上你的遠房表親!”
墨謹誠收回自己的目光,平靜地吩咐:“你去找墨睿過來,再給一些補償,我先回去了。”
“是!”
墨謹誠對親情十分的寡淡,這些年,家族中,有多少人打著親人的幌子,想要從他這裡得到好處,最後都是什麼下場呢?
一陣風吹來,沈時鑰睜開了雙眼,就聽到了這句話,她咳了一聲,看向要走的墨謹誠,啞著聲音說:“等等,我……我不要墨睿過來……”
墨謹誠冷硬的背影頓了頓,拉開門走了出去。
陸洲熬了大半夜,耐心也耗盡了,他掏出一張卡,放在床頭櫃上:“這個是對你的補償,以後希望你不要再找我們負責。”
“我不要!”
“這裡面可是有五十萬呢!你可不要得寸進尺!”
這姑娘怕不是想要一夜暴富吧!想訛人一筆。
可惜,她不知道自己訛錯了物件,他們手上可是有她碰瓷的證據,要不是墨謹誠懶得麻煩,他們早就報警了。
不等最後一點藥液滴完,沈時鑰自己拔了針,下了床:“先生的電話借我用一下,我打個電話!”
“不借,你就說,你想要什麼?”
陸洲都開始懷疑這個人,是不是處心積慮地接近墨謹誠,還用這麼拙劣的手段。
可惜,墨謹誠就是一塊千年的寒冰,誰也融化不了他的心。
沈時鑰緩了一口氣,之後又退回病床上,冷淡地開口:“你給我謝謝墨謹誠,我什麼也不要!”
“你認識墨謹誠?”
“不認識!”
陸洲心裡冷笑,果然是衝著墨謹誠來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不認識還能叫出墨謹誠的名字,真當自己是傻子嗎?
陸洲走了以後,沈時鑰看著窗外漸亮的天空發呆。
剛剛自己只是看了一眼那個男人的半張側臉,就認出了那人是墨謹誠,夢中見過這個人。
也許那不是夢,而是一種警示,自己要為自己而活!
陸洲出來看到墨謹誠嚇了一跳:“你怎麼還沒有走?”
墨謹誠把外套搭在長椅上,聲音聽不出來任何情緒:“她的資料給我看看!”
“這個女人就是居心不良,她就是衝你來的!不要被她的外表給騙了。”
墨謹誠點破其中的關鍵:“我今天晚上才回國,有誰知道我的行蹤,你相信一個不認識我的人,能夠那麼肯定的叫出我的名字?”
他回國的資訊對外絕對保密,而且還不是回京城,而是到海城,這樣都被她知道了,這就有些難以解釋了。
自己身邊是不是有叛徒,是誰,如果不弄清楚,那就是一個定時炸彈。
墨謹誠猛然站起來,拿著資料的手指在顫抖,他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急迫地向陸洲確認著:“她叫沈時……鑰?你有沒有弄錯?”
“應該不會弄錯!怎麼了?是有什麼問題嗎?”
沈時鑰?陸洲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難不成還真的是認識的人呀?
盯著這份簡單的資料發呆了半天,墨謹誠吩咐著:“你再去查一些詳細的資料過來,再買一點清淡的食物過來。”
“我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