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他們坐電梯,幾分鐘就到了古榮辦公室的樓層。
在臨近門口的時候,古厲就從花祈衣服口袋裡翻出一個皮筋,把自己剛剛才做的頭髮紮起來,由原來的流氓變成了痞子,本質上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推門進去,暖意融融,茶香四溢,和外面,完全就是兩個世界。
除了爺爺和大佬的小舅舅以外,房間裡面還有一個男人,他的眉眼極淡,嘴角掛著客氣又疏離的微笑,但又彬彬有禮。
古厲是知道墨謹誠在京城的威名的,只是沒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所以他就當墨謹誠是他爺爺的客人,可能是過了看今天的考核的。
但,這個人在看到沈時鑰的時候,臉色如冰雪融化,春風拂面。
墨謹誠一看其餘兩個人的臉色,一下子站起來,脫下衣服的外套,立刻給她披上,偏頭看向宋鈺:“給她倒一杯熱水,她在外面吹了風。”
在靠近沈時鑰身體的時候,墨謹誠給她披衣服的動作還是僵了僵,看著她那沒有溫度的眼睛,就只是覺得心疼,捨不得責罵了。
宋鈺也看到了古厲和花祈的臉色,這不是在外面吹了半個小時,弄不成這樣。趕緊給他們三個倒熱水:“這怎麼弄成了這樣?”
古榮一看到古厲就罵:“你又帶他們去幹嘛嗎?你看看你,有沒有一點點正常人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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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古厲就是引發他發火的直接原因,他氣得恨不得馬上就把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孫子給打一頓。
沈時鑰現在倒是像一個聽話乖巧的女孩,她喝了熱水,又把墨謹誠的衣服嚴嚴實實的裹在身上,才平靜的開口:“是我讓古厲帶我們出去玩的,你這個破地方真窮酸,下面幾層都沒有空調。”
“過來坐下,不要犟嘴!”
宋鈺趕緊把沈時鑰拉過來,在碰到沈時鑰像冰塊一樣的手時,他才驚撥出聲:“你們到底在外面站了多久?”
沒有人回答他,都清楚最少站了二十分鐘。
沈時鑰拉出一個微笑:“沒事,等會就好,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小舅舅不要擔心。”
宋鈺一個勁的在給她暖著,看著有些著急。
沈時鑰坐到了墨謹誠和宋鈺的中間,古榮都沒有時間去罵古厲了,拿著手機電話的到秘書那裡:“把我辦公室裡的空調調到最高!”
就在這時,沈時鑰的又響起:“老頭,我今天要參加考核,我要以所有科目的第一名成為你的弟子,以後,如果有其他人敢質疑你的能力和決策,你就讓他們來向我挑戰,先贏了我再說。”
“你說什麼?”
古榮的手機從手上滑落,蒼老的容顏上,第一次露出了震驚之色,似不敢相信剛剛聽到的話:“什麼?你剛剛說什麼?”
古厲以為是自己爺爺年紀大了,反應遲鈍,所以就特別好心的重複著:“她說要為你撐腰,收拾協會的那群老鱉孫。”
墨謹誠似乎清楚古榮在震驚什麼,低笑一聲補充著:“古大師,你要準備拜師宴了,記得給我發邀請函。”
:()不裝了,這是我的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