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之後,沈時鑰靠在珠寶協會旁邊一棵大樹上,再次開啟微信,果斷的給墨謹誠發了訊息:“我想要知道,古家現在的情況。”
對方彷彿就是在蹲沈時鑰一樣,直接打過來語言電話:“你在哪裡?我們見面聊!”
“就這樣說吧!我聽著。”
墨謹誠沉默著,嘆了口長氣:“是你老師生病了,而且已經有兩個月了,他們一直等到古厲打完世界大賽,才告訴他,他就宣佈退役,回家繼承古家。”
“我老師得了什麼病?”沈時鑰的眼神異常的平靜,她沒有察覺到自己聲音的變化。
“你在哪裡?我過去接你!”
墨謹誠不敢就這樣坦白古榮的病情,而是聽到她尾音的顫抖,害怕她在開車,或者是危險的地方。
沈時鑰直起身子,大踏步地往協會里走:“我知道了,我掛了。”
她一路暢通無阻地走到了古大師的辦公室,推開門走了進去。
裡面的人看著突然闖進來沈時鑰,厲聲喝斥:“誰,敢闖會長辦公室。”
裡面不是別人,正式之前的副會長石青。
他現在春風得意,依著自己在協會的影響力,在得到古榮生病了,他的兩個弟子又都不在身邊,他就完成了五年前沒有機會去做的事情。
石青在確定古榮命不久矣後,就組織了一場投票,把自己名正言順地推上會長的位置。
沒有古榮,他的孫子又不是珠寶設計師,以後這協會還不是自己說的算。
沈時鑰直接走過去,二話不說,直接拎起石青的衣領,將他從辦公桌前拖了下來,扔在地上。
“哎呦,你是誰呀,來人啦,叫保安!”
石青被扔在地上,還在不停地叫囂著,他一時間沒有認出來是沈時鑰,現在還沒有誰敢這樣對自己。
他的聲音,成功地將隔壁的秘書引過來:“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秘書一進門就看到躺在地上的石青,大驚失色:“會長,您怎麼了!”
沈時鑰一個轉身就來到了辦公椅旁邊,隨意的打量著這間辦公室,眼底的冰寒寒更甚,老師的東西幾乎要被踢乾淨了。
“你誰呀!”
石青一下子也沒有認出來沈時鑰,她的氣質大有改變,現在就像是從地獄裡爬了一邊回來的人,身上都是戾氣。
秘書已經打電話通知前面的保安,終於有了叫板的底氣:“你是不是花祈派來的,我告訴你,這這裡不僅僅要看設計師的能力,還有有足夠的威望。”
兩根修長細白的手指輕輕拉著椅背,一轉,沈時鑰輕輕鬆鬆地坐了上去,自顧自地說著:“老虎不在家,猴子當大王!”
“你到底是誰!再不出去,我就不會輕易讓你走。”
石青緩過神來,古家他動不了,但自己要這個京城珠寶協會的管理權,誰也阻止不了,除非古家解散整個協會。
古家如果解散了協會,他家的珠寶品牌也會斷了人才出處,所以石青才敢走這一步棋。
保安已經聞訊趕來,到現場之後,沒有得到任何命令,就站在不遠處等待這場較量的結果。
沈時鑰取下鴨舌帽,露出原本的樣子,普通的衣服也壓不住他鋒銳無比的氣質,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五年前,我饒過你一次,就只是處理了你徒弟秦柔,你也是一個兢兢業業對協會的會員,給了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現在看來是我想錯了,想要做會長的人,怎麼會安心的做副會長呢,是吧,石大師!”
石青一下子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體,臉色蒼白得嚇人。
秦家一夜之間被踢出四大家族,去年在京城的唯一一家珠寶公司也宣佈倒閉破產,致此,秦家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