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古厲就是認出來花祈,那個在他爺爺那裡學習的,娘裡娘氣男生,他叫這個討厭的女生師姐,那她不也是爺爺的徒弟嗎?
想到她剛剛的話,古厲還以為沈時鑰是站在他這邊的,還在觀望,看看以後會不會成為朋友。
沈時鑰替他們約好了架,自然就要通知家長,收回目光,沈時鑰開始在電話翻找電話。
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葉盛傑如臨大敵,不知道她會打電話給誰,是打給墨謹誠,他們真的知道錯了。
沈時鑰撥通電話以後,開啟擴音,讓所有人都聽到她的輕飄飄的聲音:“老頭,我沒有等到你孫子,是不是你忘記給他我的聯絡方式?”
“啊哈,可能是又到哪裡去野了,你們現在在哪裡?”
別人可能聽不出電話裡是誰,但古厲一下子就聽出來那是誰?臉色又白了白。
前幾天就聽他爺爺一直嘮叨,他磨了十年的人,終於答應做他徒弟了。
那喜不自勝的樣子,不亞於自己成為一個珠寶設計師。
沈時鑰閒聊的語氣:“我遇到了,他呀,還挺乖的呀,非常的有禮貌。對我非常的客氣。”
她說得煞有其事,讓大家看到睜眼說瞎話的最高境界,能把母豬說成貂蟬。
古榮在那邊不知道情況,馬上拆臺,提醒著:“你不要被他的外表給欺騙,要是他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儘管給我打,他的皮,一天不抽就發癢。”
“誰願意管你家的破事,等會把他送回去,自己管去!”說完沈時鑰就掛了電話,生怕掛晚了,自己就要花一部分精力,去管那個叛逆的孩子。
她的一通電話結束,剛剛還有些不服氣的古厲,秒慫,他努力想要笑一下,發現自己笑比哭還要難看:“你就是我爺爺的那個……”
“閉嘴,我認識你嗎?”
這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古厲把嘴巴閉著,杵在一邊。
以後自己的日子要難熬了,他爺爺是不是有點受虐傾向,他還說自己無法無天,他的這個弟子,比自己還要過分。
掃一眼還杵在原地的一群公子哥,沈時鑰失去了玩鬧的興趣。
站起來,把陸洲給他的袋子拆開,一件厚實的羽絨服,黑色的圍巾,灰色的帽子和手套。
她突然偏頭,似想到什麼。
一邊套衣服一邊和陸洲說:“哦,對了,陸洲,這幾個說要和我做朋友,你問問墨謹誠,他覺得怎麼樣,如果可以,我以後就經常性約他們出來喝酒。”
葉盛傑好像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我忘記給我家旺財餵食了,下次有機會請沈小姐吃飯,我就先回家了。”
此時不跑,還待何時?
葉盛傑才帶著自己的兄弟轉身,就聽到笑意盈盈的聲音:“不要忘記你們的約架哦,要做一個講誠信的孩子!”
葉盛傑的身體抖了抖,活像是有人在後面拿著刀子追,得去逃命。
陸洲摸了摸鼻子,假裝自己什麼也沒有看到。
墨謹誠眼光向來沒有什問題,給沈時鑰挑的衣服也是頂級的好。
古厲也打起退堂鼓,眼神在看向沈時鑰的時候都要強行拐彎:“我也先回去,讓陸少送你們回去,改天我再帶你們去玩!”
還是花祈好欺負一些,同樣是他爺爺的徒弟,為什麼這兩個人性格差別這麼大。
古厲第一次覺得自己被揍的鼻青臉腫,鬆了一口氣,有這些傷作掩飾,自己還不至於慫太乾脆。
花祈的大腦都還是蒙的,還抬頭問沈時鑰:“師姐,我們要不要送古少去醫院?”
沈時鑰已經穿好衣服,聞言,整理著自己圍巾,語氣帶笑:“行呀,我可以送他去醫院,我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