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保持電話暢通,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好!”
沈時鑰答應得爽快,好像真的把墨謹誠當成了朋友,維持著不冷不熱的關係。
朋友也分很多種,現在墨謹誠,在沈時鑰這裡最多就是一起聊個幾句,見面了就寒暄一番,然後就不會再有更深交際的朋友。
看著他們的車遠去,沈時鑰才抬腳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前路就被人擋住了。
“沈時鑰,你可真賤,你可真的太厲害了!這又是勾搭上了誰?我查過的,在京城根本就沒有另外一個姓墨的家族!”
沈時鑰一抬頭,對視上了墨睿那憤怒的眼神,他好像一個抓了女朋友劈腿人,那種憤然的樣子,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受害者了吧!
這戲演多了,可能會忘記自己原來的樣子。
沈時鑰抬起下巴:“你查不到,不代表沒有,我和誰勾搭與你何干,你算哪門子的蔥?”
這人嘛,就害怕自欺欺人的,看不清楚形勢的,還有像墨睿這樣犯賤的。
墨睿一把拉著沈時鑰的手腕,往樓道里走,用力把她抵在已經脫皮的牆上。
“你就是一個爛貨,憑什麼我就得不到你身體,那我今天就辦了你,讓你去噁心別人去。”
墨睿的眼裡是瘋狂的報復,想要撕開沈時鑰偽裝的清高,來證明他們都是一樣的人。
這一次沈時鑰真的感到害怕,那些黑色的夢魘與現實重疊,上輩子墨睿也是這樣羞辱自己的。
怎麼辦?怎麼辦!誰來救救自己……
男女之間的力量本來就懸殊,墨睿一隻手捂住沈時鑰的嘴,另外一隻手已經拉開了她的領口,露出了長期沒有見光的面板。
這第一層樓裡基本上沒有住人,現在又已經很晚了,誰也不會往黑暗的角落裡看一眼。
墨睿踢開了一間沒有人住的房間,將沈時鑰推了進去,他已經陷入癲狂狀態,就是想要把沈時鑰撕碎。
沈時鑰在空隙間開口:“墨睿,你冷靜一點,你有什麼條件我們可以談,我可以給你錢。”
墨睿一個耳光打在沈時鑰的臉上:“錢?我不要錢!你那麼羞辱我,是錢可以解決的嗎?”
沈時鑰的眼前一花,差一點昏過去,這是要重新將自己推向深淵嗎?
她突然大笑起來,笑得猖狂又嗜血:“墨睿,如果你今天執意要動我,我可以保證,明天就可以讓你,和你家從海城消失。”
墨睿好像聽到什麼笑話,直接挑明瞭他今天晚上過來的目的:“門口有我帶過來的保鏢,我會讓你成為男人的玩物,等我玩夠了,我再叫他們進來。”
“你好髒!”
“我會讓你更加髒!”
沈時鑰緩緩閉上眼睛,要是知道今天會是這樣的結果,剛剛就應該跟著墨謹誠一起走,他是把自己當成朋友的。
他接近自己的目的,不可能是把自己推入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