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洲和葉盛傑他們一起在酒吧喝酒,不知道為什麼墨謹誠竟然也跟著一起,現在就坐在角落裡喝著茶。
葉盛傑都要尿急了,為什麼這位會來這裡,他不禁壓著嗓子問陸洲:“你要做什麼,我已經好好去上學了,不信你可以去問!”
在他們這個圈子裡,墨謹誠就等同於不苟言笑的家長,葉盛傑就感覺他爺爺在盯著他,背裡都冒出細細密密的汗了。
陸洲也是一臉茫然,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墨謹誠悶悶不樂都有好多天了,不知道在思考什麼,那麼讓他難以抉擇。
幾個人都束手束腳,甚至於葉盛傑帶來的兩個人,一看到是墨謹誠,就說自己還有作業沒有做,要回家做作業,溜了。
現在的酒吧悽悽慘慘,乾脆改成茶樓算了。
陸洲看著這酒也喝得食不知味,就打算結束這個局。
“墨少,我們換個地方,這個地方不合適喝茶!”
話音才落,陸洲的手機就響起來,他下意識看了一眼墨謹誠,彷彿是在問能不能接。
墨謹誠就好似置身事外一樣,眉目沉靜,眼神清明,輕輕抿了一口茶,就能夠在茶道頓悟心裡面的迷惑。
陸洲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京城本地的號碼,就接了。
“陸少,沈小姐不見了,疑惑是被人綁架了,我爺爺請你幫忙調通往凰伊茶樓一個半小時前,所有路口的監控,我求求你,快一點,沈小姐會出事的。”
電話一接通古厲就一口氣把事情說清楚,因為他害怕自己哭起來,最後的聲音都哽咽了。
本來懶洋洋接電話的陸洲,一點點繃直了身體,面色也變得格外凝重。
可偏偏此時,一直沉默的墨謹誠突然看了過來,那眼神讓陸洲心一慌,差一點握不住手機。
這次,天要被捅破了。
葉盛傑也感受到了氣氛的壓抑,陸少為什麼是這個表情?
來不及想其他,陸洲就直接掛了古厲的電話,然後連解釋的時間都沒有,就給他父親打電話:“爸,趕緊給我找一個人,叫沈時鑰,是墨少的朋友,在凰伊茶樓不見的。”
墨謹誠已經站起來了,他也在打電話,人也已經率先走了出去。
他微微垂著頭,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聽到他冰冷的聲音:“查查秦柔在哪裡,無論生死給我找到,提過來。”
葉盛傑再如何反應遲鈍,也應該知道了陸洲口中的沈小姐是誰了,能夠讓陸洲恭謹地喊沈小姐的,也只有那一位了。
葉盛傑也開始發資訊,發動自己的人脈,開始找人。
同時他也在好奇,是誰膽子那麼肥,敢動那位,恐怕還不知道她後面站著的是什麼人,京城四大家族,有三個都是罩著他的,更何況還有墨謹誠在。
短短半個小時,京城都被陸洲翻了一個遍,最後確定,人是去了京城的郊外別墅區。
墨謹誠親自驅車前往,他身上的氣息又冰冷了幾分,現在誰也不敢觸他的眉頭,他越安靜,醞釀的風暴就越大。
現在所有的資訊都統籌到了陸洲這裡,他一邊聽著電話,一邊給墨謹誠彙報情況:“墨少,前面不遠處發現了一輛側翻的車,離秦柔的別墅有十公里路,在周圍沒有發現沈小姐。”
墨謹誠沒有說什麼,大概是因為陸洲的手機佔線,葉盛傑不得不把電話打到墨謹誠的手機。
葉盛傑也收斂起平時的玩世不恭:“墨少,秦柔半個小時之前回到秦家,張秀文看得緊,我們瞭解不到具體的情況。”
聽完墨謹誠一言不發,面色沉重陰冷,身上裹挾著一些壓壓抑的情緒,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會爆發。
陸洲趕緊安慰著:“沈小姐你們聰明,一定是安全地跑出去,可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