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結果的時候,沈時鑰就躺在墨謹誠的懷裡睡著了,古榮和宋鈺只能當自己什麼也沒有看到。
但,墨謹誠卻不能,他看向宋鈺客客氣氣地說:“您還是過來把她接過去吧,我這個人風評不好,害怕沈小姐因為我,而受到什麼傷害。”
這話說得宋鈺更加不能坦然地去接過沈時鑰,墨謹誠不是風評不好?
在京城圈子裡,誰不知道墨家最年輕的家主,是一個修養和素質都極高的人,不管是誰出來沒有人說他是一個紈絝子弟。
但就是這麼一個溫雅的人,卻太過於危險與神秘,成為四九城裡人人都要忌憚的人。
宋鈺看著沈時鑰在他的懷裡睡得安祥,就換了一種大家都覺得舒服的說法:“她這幾天都沒有怎麼休息好,既然她去找你幫忙,那你們的關係應該不錯,我接過來,她應該會醒,也沒有幾分鐘了,就請言先生借肩膀靠幾分鐘。”
眼瞼微微垂下,看著沈時鑰面容清秀,坦然道:“宋先生,我和您外甥女是朋友,我們彼此都是真心把對方當成朋友,所以您大可放心,我風評再不好,也不會讓別人非議他一點點。”
普通朋友?真的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宋鈺只能將信將疑地移開視線,去智慧識別系統去看看沈時鑰的報告有沒有出來。
古榮去找醫生問沈時鑰的具體結果,而且還一再確認著:“真的只是皮外傷?骨頭真的沒有傷到,以後會不會影響手腕的靈活度。”
真的能夠大晚上把副院長請過來的人,背景肯定不會太簡單,醫生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各種檢查報告,說得十分謹慎:“如果不是從事科研工作,或者是處理一些精密儀器技術的話,應該就沒有問題,如果您還是不放心,可以去京城,更加高規格的醫院再複查一次。”
古榮緩了緩過於緊張的情緒,出了主任醫師辦公室,只要不影響她畫圖就可以。
宋鈺看到古榮回來,疑惑著:“不是說一個小時就可以出結果的嗎?這為什麼還是刷不出來。”
“應該是刷不出來,她的檢查報告已經走醫院內部渠道,劃到了醫生那裡了,我剛剛已經和醫生談過了,沒有什麼大問題,回去吧!”
古榮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地,折騰了大半夜,他也有些疲憊。
回去的路上,墨謹誠還是將沈時鑰還給宋鈺,沒有絲毫的不捨與留戀。
第二天下午,古榮來看沈時鑰,得知他沒有醒,才開始詢問宋鈺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她會受傷。
宋鈺垂下頭,似不願意回憶起那血腥的場面:“是我的錯,下次不會再發生了,古大師,您還是帶她離開這裡吧,去哪裡都行,去米蘭,去國外都可以。”
不知道為什麼,宋鈺覺得,這個城市就是沈時鑰的牢籠,她要與一些人和事同歸於盡的那種感覺。
聽到宋鈺的要求,古榮不住的嘆氣:“你知道她那天提了一個什麼條件才願意給我做徒弟嗎?其中一個就是她不會離開海城。”
宋鈺震驚了,他是想到那天沈時鑰提了非常過分的要求,還以為是什麼要古榮的權利,或者是拿在手裡實實在在的利益,卻萬萬沒想到,她提的條件之一就是不願意離開海城。
不知道是愛的執念,還是毀滅的堅持,她的愛與恨都是埋在這個城市,要想走出去恐怕實屬不易。
但或許有一個人可以帶她出去……
兩個人不約而同想到一個人,但是又雙雙沉默下來。
突然,宋鈺的電話震動,是經紀人周哥,他昨天晚上就去緊盯網上的動態,看看沈時鑰的事情有沒有被人發現。
他的聲音嘶啞:“宋天王,真的是大手筆,外甥女的朋友都是什麼人呀!那個墨睿昨天晚上出車禍,現場有路人把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