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一個二手市場,你喜歡送你了。”
“謝謝,我挺喜歡的。”
墨謹誠把沈時鑰的老人機放進了他高定的西裝裡,平靜的表情之下,有一絲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喜悅,彷彿是得到了一件自己心儀的禮物一樣。
墨謹誠看著冒著熱氣的餃子,再一次詢問:“你真的不吃嗎?想吃什麼,我讓人送過來。”
“不吃,我想要吃火鍋了,我先走了,我以後也不住這裡了,我去朋友那裡住兩天。”
這個位置已經暴露給了秦柔,誰知道她會不會再來找自己,要是三更半夜來敲門,那自己不得三更半夜起來應付。
回頭自己再換一個地方,沈氏集團開發的樓盤那麼多,就不相信她能找到。
倘若不是涉及到墨謹誠,自己有一千種讓她感到痛苦的方式。
墨謹誠一個人安安靜靜把餃子吃完,回去時,還帶走了沈時鑰忘記拿的外套。
他知道,自己再也藏不住了,京城的人,會知道沈時鑰的存在,他們會不停拿沈時鑰來試探自己,會不會因為一個人改變某一些決定。
可他們不知道,他們自認為可以輕鬆拿捏的女孩,其實手段並不比他們遜色多少,小姑娘也是在權利的世界成長起來的。
回到別墅,陸洲就將事情的處理結果告知墨謹誠:“秦柔已經被我們強行送回京城秦家,她肯定會請老太太出來對付沈小姐,他們家一貫以來都很寵溺秦柔,沈小姐可能要被盯上了。”
其實這件事也非常容易解決,就是墨謹誠帶著沈時鑰去京城溜一圈,告訴所有人沈時鑰是他的人,這樣就能夠阻擋大部分來找事的人。
當然,也有秦柔這種不知死活的女人,看不清楚現狀的,她們可以不怕沈時鑰,但不會不怕沈時鑰身邊的墨謹誠。
什麼時候才能看到墨謹誠公開的訊息,陸洲心累了,憋著一肚子的八卦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墨謹誠沒有覺得這件事是一件為難的事,反而問起了另外一件事:“古大師那邊怎麼說?”
得給她找一些感興趣的事情做,要不然她容易情緒消極。
陸洲說起這事,就覺得沒意思:“古大師那邊還是那樣的態度,說要見過設計作品和本人以後,再來決定是不是要教沈時鑰。”
如果是別人,墨謹誠和古大師都不可能有耐心僵持下去,都清楚對方是什麼身份,話也沒有說死。
陸洲又說:“但古大師過兩天會來海城,說可以見一面。”
“行,那你先去聯絡,古大師來的時候,我去接。”
陸洲想起了一件事:“對了,聽說,古大師收了一位徒弟,天分不高但是古大師收的第一位徒弟,秦柔也想要拜古大師為師,可惜也被拒絕了。”
墨謹誠坦然面對對沈時鑰的偏愛:“我只是覺得她可能對珠寶設計也感興趣,至於能不能成為珠寶設計師,我不會對她有過高的期望,如果我讓古大師收了她,她玩兩天就沒有興趣了,那不是讓古大師難看嗎?”